妖后不是不想动,只是实在太累了,唯有艰难地扭动着腰肢,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着硬邦邦的鸡巴,喘着气说:“你……你在上边吧。”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“不行的,这样才可以传功。”李向东摇头道。   此时他无意瞥见里奈和丽花拥在一起,心念一动,大喝道:“你们两个过来,帮娘娘一把。”   两女闻声一震,赶忙分开,只见她们衣衫不整,里奈里胸的纱巾已经松脱,现出了系着小红花的奶头,丽花却是罗襦半解,牝户光裸,身旁掉着一块湿了一片的大红丝帕,看来刚才还是塞在牝户里。   “婢子……婢子如何帮忙?”里奈茫然道,玉掌按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揉。   丽花出身青楼,经验丰富,却是机灵得多,爬了过来,双手扶着妖后的玉股,摇船似的前后推动,助她一臂之力。   “是这样了,可是要快一点,我没叫停可不要停下来。”李向东满意地说。   丽花手上使力,推动得更急,也借机细看盘踞着妖后粉背之上的修罗夜叉。   刚才侍候妖后更衣时,丽花已经看到了,可不及此刻这样真切,看见那尾游进了屁眼的怪蛇,更是不寒而栗。   尽管重生之后,臂上的天魔印记没有了,刺青时的痛楚却是记忆犹新,别说冶艳诡秘的夜叉,就是刺上这尾怪蛇时,丽花也不敢想象要吃多少苦头,这个 妖后娘娘能够如此自残身体,绝对不是善类。   妖后又叫了,叫得更是浪荡淫靡,看来又快要得到高潮了,丽花暗里艳羡,手上更是使劲,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好过一点。   虽然里奈和丽花轮番动手帮忙,妖后无需花费多少气力,便得偿肉欲之乐,然而究竟是血肉之躯,一浪接一浪的高潮,没完没了地侵蚀着脆弱的神经,亦非好过,终于在一次极乐之中,长号一声,便失去了知觉。   “帝君……娘娘……娘娘晕倒了。”丽花发觉妖后失去反应,害怕地松开了手,急叫道。   “别吵!”李向东怒哼一声,继续施展传功神通,过了一会,才命两女扶起瘫痪身上的妖后,让她舒服地躺在身旁。   “帝君,你还没有……”里奈春心荡漾似的靠入李向东怀里,握着那虎虎生威的肉棒,旎声道:“不要婢子给你出火吗?”   “新娘子不行,自然要喜娘出马了。”李向东怪笑一声,翻身把里奈压在身下。   目睹妖后起床后,立即依照修罗秘法打坐练功,李向东心里高兴,庆幸没有白费心机,看来七天之内,当能尽得天狐内丹的精华,使她成为当今高手,际此强敌环伺的时候,得此娇妻,真是邀天之幸。   里奈和丽花已经下床了,正在准备该是午膳的早点,宫中之宫清静得很,李向东思前想后,计划未来动向时,突然记起这几天可没空查看夜星、夜月的动静,赶忙使术,幸好这样,才及时看到她们下舟登陆,走上一个怪石嶙峋的小岛。   李向东早已从两女的对话中,知道她们前往珊瑚岛谒见天魔,也不以为异,只是想看看这个百年前,与圣女的师父大雄长老齐名,最后败走海外,至今未死的异人有什么了不起。   两女闲谈时,也曾提及天魔当年为大雄长老所伤后,强行练功,结果走火入魔,四肢瘫痪,有若废人,使李向东大为奇怪,可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还深信他能击败自己,给九子魔母报仇。   夜星、夜月就算不是识途老马,也应该不是初到此境的,岂料她们竟然像迷路似的在乱石之中左穿右插、迂回行走,瞧得李向东大皱眉头,暗念在此乱石丛中,看来还藏着极其精妙的阵法。   走了半天,两女终于走到一个山洞前面,朝着里边开口说了几句话,便神情恭敬地走进洞里。   进洞以后,两女的身形立即变得模糊不清,好像置身浓雾之中,李向东心中一凛,知道洞里设有禁制,才使摄影传形的神效大减,再看下去也是费神。   摄影传形多次铩羽,李向东固然气恼,心中却也奇怪,想到圣女的宝帕灵符和金顶上人的禁制,能使自己什么也看不到,难道此二人竟然更胜天魔?心念一动,于是使术再看姚凤珠。   这一趟却看到了,尽管仍然不大清晰,但是已能辨认脸貌,也可读取唇语,暗念如果姚凤珠还没有破去宝帕灵符,便是自己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气后,修罗神术的功力大进,无惧圣女和金顶上人的禁制。   李向东正打算使用传心术向姚凤珠查问清楚时,妖后却从入定中醒来了。   “东儿,娘已经练成修罗教的入门功夫和心声传语了。”妖后喜滋滋地说。   “如果不是这样容易,怎能让你七天后便成为武林高手呀?”李向东傲然道。   “你什么时候再传功?”妖后拉着李向东的手臂问道。   “待太阳下山吧,每晚一次,好吗?”李向东淫笑道。   “好呀,就是肏死了娘也行的。”妖后媚笑一声,倒入李向东怀里,目注镜墙道:“又是凤珠那个贱人吗?有什么话说?”   “我还没问。”李向东摇头道,没有问是因为刚刚看到金顶上人和一个中年壮汉走进牢房,与姚凤珠说话。   李向东看了一会,便知道那个中年人就是七星帮帮主孙不二,两人正在教导姚凤珠待会如何与自己说话。   “这个和尚便是金顶上人吗?他与孙不二说什么?”妖后不懂唇语,自是看得一头雾水。   “他们要把凤珠送往金叶谷的虫二庄当官妓……”李向东皱着眉头,道出金顶上人等的说话。   “这个虫二庄一定是个陷阱!”妖后凛然叫道:“要不然,他们怎会故意要她告诉你。”   “不错,晚一点看看凤珠怎么说吧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   金顶上人等说完了话,便留下姚凤珠神色悲苦地独坐牢房,笑嘻嘻地离去了。   李向东不再耽搁,立即使出传心术,与姚凤珠说话。   看见李向东闭目不语,妖后估量他正使出传心术与姚凤珠说话,不敢打扰,站了一会,待他收回摄影传形后,才开口探问。   “好恶毒的陷阱……”李向东道出大档头的部署道。   “一万精兵?”妖后吃惊道:“就算我们尽出无敌神兵,也是以卵击石的。”   “还有丁菱和九帮十三派那些人哩。”李向东悻声道。   “那怎么办?”妖后恼道。   “待我和凤珠演完这一场戏再说吧。”李向东寒声道。   李向东镇日念念不忘要把姚凤珠带回来,一挫大档头的锐气,无奈从潜伏关中的手下送回来的地势图来看,以官府的人手和部署,要是硬拼,纵然尽倾全教之力,结果也是有去无回之局。   姚凤珠已经上路了,由金顶上人和孙不二率领数百军士押解前往金叶谷,从江都出发,应该要四、五天才能抵达虫二庄。   李向东也曾考虑半路救人,可是他们晓行夜宿,白天走的是官道,姚凤珠独坐囚车,数百兵丁把她围在中间,当中看起来还有些硬手,晚上便入城投宿,金顶上人和孙不二却轮流与她睡在一起,听说还加派守城兵马守护,防备甚是严密。   如此守卫森严,李向东纵然不用照顾妖后练功,也来不及调动人马救人,接着又接到有关猪栏的报告,使他打消了硬拼的打算。   本来培育无敌神兵尚算顺利,据王杰报告,至今已育有两千多魔君,可惜天魔女弟子体质寻常,内功也不佳,生下来的神兵,素质可不及慈云群尼的孩子,习武的能力亦逊,而且母猪的死亡率很高,估计平均每头母猪能够产下的孩子,不足二十个,焉能随意消耗。   不能硬拼,唯有智取了。   李向东隐隐感觉其中还有可乘之机,可是想破了头,还是苦无良策,念到夜星、夜月姐妹的驱蛇役兽之术也许能大派用场时,也曾查探两女的动静,无奈仍然模糊不清,方悟天魔的法术果然厉害,幸好使计让大档头封了海口,就算他能够出山,也不易返回中途,使自己两面受敌。   尽管营救姚凤珠的计划没有头绪,但是传功妖后可没有窒碍,她也很用功,修罗异术一日千里,还重行修炼被废的内功,路子固是与玉女心经完全不同,然而功力一样身后,纵是不及当日的圣女,也差不了多少。   要是顺利,也该顺利的,李向东估计晚上传功完毕后,便大功告成,那时妖后便是自己得力的臂助了。   奇怪的是妖后今天心情烦躁,知道新衣没有做好,便骂了里奈一顿,又嫌丽花梳头不用心,打了她一记耳光,差点还要动鞭子。   由于魔宫凶厉恶毒,会使人移情易性,李向东又生性暴戾,以为是理所当然,可没有放在心上。   是上床的时间了。   李向东赤条条地仰卧床上,施法开放屋顶,原来今夜是满月,银白色的月霞透进屋里,整个宫殿便明白如昼。   “娘,身子不爽吗?”李向东皱眉道。   通常这个时候妖后早已脱光衣服,与他纠缠在一起,可是此刻她仍然穿着粉红色的丝袍,系着衣服的腰带也没有解开。   “不……”妖后娇躯一颤,缓缓解开腰带。   “你们还不侍候娘娘宽衣?”李向东不悦道。   丽花早已脱得一丝不挂,闻言抢步上前,侍候妖后宽衣解带,里奈正在收拾解下来的丝帕,倒没有在意。   妖后的衣服很简单,脱得容易,三扒两拨便脱得干干净净,她也像平常一样,爬到李向东身旁。   “娘,乐过今天,你便完全习成修罗异术了。”李向东不以为意,运起淫欲神功,鸡巴勃然而起道。   “是吗?好极了!”妖后脸露异色,一手按着李向东胸前,一手往他的腹下探去说。   “教主……”也在这时,里奈忽地失声惊叫。   “什么事……”李向东语音未住,突然急叫道:“娘,你干什么?”   原来妖后竟然双手连挥,上自肩井,下至精促,一口气地连点了他身上的十八处大穴。   “干什么?”妖后厉叫一声,反手发出两缕指风,差不多同时制住了丽花和里奈的麻穴,才喘了一口气,悲愤地说:“我要杀了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!”   “你……你疯了吗?”李向东大喝道:“我是你的儿子,也是你的丈夫,你怎能杀夫害子的?”   “疯?”妖后咬牙切齿道:“你才是疯了!强奸了亲娘不算,还要逼我与你成亲,你才是疯子!”   “你忘记了吗?你是心甘情愿与我拜堂成亲的!”李向东突然醒悟妖后不知如何变回了圣女的身份,暗叫不妙,故意嬉皮笑脸道。   “畜生!”圣女气得暴怒如狂,左右开弓,疯狂似的打了李向东十几记耳光,骂道:“要不是你的妖术作祟,我会这样无耻吗?”   “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?自己答应的事还能怪我吗?”李向东讪笑似的说。   “不要以为你的妖术天下无敌,纵能惑我于一时,难道能制我于一世吗?”圣女愤然道:“玉女心经虽然给你废了,但是神通犹在,只要经太阴月华一照,我便又能回复清明了。”   “原来是这个见鬼的月亮。”李向东若有所悟道。   “你知道也太迟了,要不是你自寻死路,传我魔功,我也不能替天行道的。”圣女杀意盈胸道。   “替天行道?男婚女嫁是天经地义之事,犯着老天吗?”李向东哈哈笑道。   “胡说!”圣女气得浑身发抖,尖叫道:“我……我是你娘,这是乱伦,天理难容的。”   “娘吗?你有尽过娘亲的责任吗?”李向东狂笑道:“还有,什么叫天理难容?老天不是看着我们成亲洞房吗?看着你乐得呱呱大叫,它能干什么?”   “你……”圣女嘶叫着说:“不错,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!”   “又要杀我吗?”李向东看了里奈一眼,只见她虽然麻穴受制,神智还是清醒的,冷笑道:“你杀夫害子,才是天理难容哩!”   “杀了你后,我也不会活下去的!”圣女哽咽着说。   “死了又怎样,你就算死了,一样还是我娘亲,也是我的老婆!”李向东失心疯似的大笑道。   “我宰了你!”圣女悲愤交杂道。   只见圣女玉掌一翻,便朝着李向东的胸膛拍下去,以她现在的功力,这一掌要是拍实,必定心脉寸裂而死的。   说时迟那时快,圣女才举起手掌,忽地惨叫一声,气力全消,接着还倒了下来,在那张大得惊人的锦榻上乱滚。   “里奈,干得好!”李向东哈哈大笑道,却是没有动弹,原来他的穴道未解,自然动不了了。   “帝君……你……你没事吧?”里奈害怕地叫,尽管心里念出咒语,及时制住圣女,麻穴仍然受制,完全不能动弹。   “没有,让我多歇一会便能起来了,你继续念咒,让这个贱人知道厉害。”李向东努力运功,冲开受制的穴道说。   里奈没有做声,圣女的叫声却变得更是凄厉,一手按着胸前,一手掩着身后,好像是苦不堪言。   过了一会,李向东终于冲开受制的穴道,施施然下床,先后解开里奈和丽花的穴道。   “骇死我了!”里奈犹有余悸地轻拍着心口说。   “为什么你不早点念出咒语?”李向东问道。   “婢子……婢子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变了心,不敢轻举妄动。”里奈嗫嚅道。   “夜叉不是变了脸吗?”李向东检视着圣女的粉背,发现夜叉的脸孔光秃秃一片,五官全失去了,皱眉道。   “她制住婢子时,还是忽隐忽现的,后来才失去脸孔……”里奈惶恐地说。   “下次不要等了呃,夜叉变脸,便立即念咒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   “还有下次吗?”里奈害怕地说。   “我不知道,总之每届月圆时,便要小心一点。”李向东叹气道。   “可要点住她的穴道吗?”这时里奈只顾与李向东说话,没再念咒,发觉圣女不再叫痛,倒在床上急喘,害怕她又再暴起发难,问道。   “缚起来吧。”李向东森然道:“把手脚缚在一起,使她中门大开,让我慢慢惩治她。”   “她……她还能动手吗?”里奈踟蹰不前道,知道圣女习得修罗异术后,已非吴下阿蒙了。   “念出咒语后,她便没有气力了,怎能动手?”李向东冷笑道,语声甫住,圣女又雪雪呼痛,在床上乱滚。   “婢子没有念咒,为什么她……”里奈不明所以道。   “你没有念,可是我念了。”李向东哈哈笑道。   “刚才你为什么不念?”里奈奇道。   “我要看看你有没有忘记嘛。”李向东笑道:“动手吧。”   “婢子怎样也不会忘记的。”里奈着丽花取来布索,然后动手拉开圣女按着乳房的玉手道。   这时圣女痛得冷汗直冒,可没有气力抗拒,只能任人鱼肉了。   “咦?”里奈抓紧圣女的玉手,正要拉起粉腿,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时,蓦地指着圣女的乳房骇然惊叫,瞠目结舌地叫道:“看!”   预备加入动手的丽花也害怕似的往后退去,原来刺在圣女乳房上的怪蛇,本来是张开血盆大口,两枚尖利的蛇牙上下抵着峰峦,现在竟然合上嘴巴,两枚蛇牙不知去了哪里。   “要不是夜叉施威,如何能够一下子便制住她?”李向东大笑道:“看看她的屁眼吧。”   两女闻言一惊,不约而同地一起抬起软绵绵的粉腿,低头一看,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,只见怪蛇的蛇头不见了,剩下青黑色的蛇身,好像是钻进了菊花肉洞。   “那两尾蛇儿……?”里奈粉脸变色,嗫嗫不知如何说话。   “就是这两尾蛇儿!”李向东哈哈笑道。   “是不是……咬……咬人的?”里奈难以置信道。   “你猜对了!”李向东哈哈大笑道,接着圣女又杀猪似的惨叫起来,身体没命地扭动,硬生生地挣脱了两女的羁绊。   “会不会咬死她的?”里奈粉脸煞白地问。   “那要看她有多刁泼了。”李向东寒声道。   “咬……咬吧,咬死我好了……呜呜……我……我不要活下去了!”圣女歇斯底里地叫。   “你能谋杀亲夫,我可不能弑母杀妻的。”李向东狞笑道。   “你……呜呜……你还要怎样?”圣女泣叫道。   “我俩已经拜堂成亲,自然是要你尽妻子的义务了。”李向东走到床头,双手按着圣女的臻首道。   “不……不是的……呜呜……我不要!”圣女嚎啕大哭道。   “你是我的,我要你干什么也行!”李向东笑道。   使出勾魂摄魄后,李向东发觉淫气仍然包围着圣女的本性,全无一点缝隙,不禁莫名其妙,月华既然没有破去自己的制神之术,圣女该不会突然变心的,心念一动,使法关上屋顶,隔绝了银白色的月霞。   随着月色的消失,圣女目光也变得迷惘,不知是没有气力挣扎还是什么地,任由里奈和丽花把手腕分别缚上两边的足踝,使风流肉洞无遮无掩地朝天高举。   “娘,喜欢孩儿肏你吗?”李向东以为得计,试探地问道。   “不……畜生……你不是人……”圣女泪流满面道:“让我死吧……呜呜……我就是在淫狱受苦,也不能嫁给你的!”   “贱人!”李向东懊恼莫名,悻声骂道:“下淫狱也不嫁我?看来要让夜叉劝劝你了。”   “你……呜呜……咬吧……咬死我也不怕的。”圣女只道李向东又要支使怪蛇肆虐,色厉内荏地叫。   “不怕咬吗?那便让你乐个痛快吧。”李向东爬到圣女身上,勃起的鸡巴抵着裂开的肉洞摩弄着说:“为夫在前,夜叉在后,再让你尝一尝夹棍吧!”   修罗劫11 第四章 独闯虎穴   看着不知是圣女还是妖后的绝代尤物,手脚被缚在一起,至今还是昏迷不醒的样子,里奈忍不住又再动手试探鼻息,看看她究竟有没有在李向东疯狂的摧残下,从此一瞑不视。   里奈从来没有见过李向东像昨夜那般狂暴,也无法想象这个女郎如何受得了。   尽管没有看到修罗夜叉的怪蛇,如何与李向东一起对这个女郎前后夹攻,但是里奈却没有半点怀疑他的说话,单是这个女郎昨夜的惨叫狂呼,与前些时她吃夹棍时比起来,也是不遑多让。   纵然没有怪蛇在菊洞肆虐,相信这个神秘的女郎一样会叫得声震屋瓦的,因为李向东实在太粗暴了,粗暴得叫人不知是爱是怕。   那个女郎不仅叫苦连天,少说也晕倒了两三次,李向东却全无半点怜悯之心,仍然锲而不舍地狂抽猛插,完全不让她有歇息的机会。   然而叫苦之际,那个女郎亦是高潮迭起,欲仙欲死,淫靡的叫声,不绝如缕,听得里奈心浮气促,春心荡漾,恨不得以身相代。   里奈知道丽花也是一样,甚至比自己更受不了,因为她在李向东身旁挨挨碰碰,却是不得要领。   也不知道是谁取来双头龙的,里奈最后索性与丽花拥在一起,靠着那假凤虚凰的玩意,才能压下澎湃的春情。   丽花一定睡得不好,记得昨夜合眼时,还感觉丽花在身旁辗转反侧,至今还在酣梦中没有醒来,不知她是何时才进入梦乡的。   “里奈……”女郎醒来了,嘤咛一声,呻吟似的叫。   “……娘娘,你……你好一点了吗?”里奈低应一声,怯生生地说,偷眼看见女郎粉背的夜叉又有了脸孔,知道妖后回来了。   “累得很……”妖后软弱地说:“解开绳索,让我起来吧。”   “帝君有命……”里奈为难地说。   “算了,我没事了。”妖后叹了一口气道:“你给我洗一下吧。”   里奈答应不迭,赶忙下床,取来清水素帕,让妖后朝天仰卧,然后慢慢张开合在一起的粉腿。   昨夜圣女初次失去知觉时,乳房上的怪蛇已经张开嘴巴,起床后,里奈也悄悄看了她的屁眼,怪蛇的蛇头又在粉臀重现,对着纤巧的菊花洞张牙舞爪。   此时细看清楚,饱受摧残的牝户自然是秽渍斑斑,粉红色的肉唇有点儿红肿,也没有完全合拢,然而看来可没有怪蛇那般恐怖。   里奈扭了一块香巾,小心翼翼地洗抹干净,也真害怕弄痛了妖后,遭她责骂。   “擦一下屁眼吧,那里有点儿痒。”妖后说。   里奈有点害怕盘踞着肉洞里的怪蛇会突然暴起伤人,却又不得不从,唯有硬着头皮,把香巾捏作一团,战战兢兢地擦拭。   “把指头探进里边吧。”妖后不以为意道。   “会……会有点痛的。”里奈嗫嚅道。   “难道痛得过昨夜吗?”妖后哂道:“你小心一点便是。”   “昨夜很痛吗?”李向东醒来了,冷冷地问道。   “差点痛死人了!”妖后犹有余悸道:“东儿,快点解开娘吧。”   “知道为什么要缚起你吗?”李向东寒声道。   “娘是给圣女那个贱人害的。”妖后悻声道。   “你也知道吗?”李向东奇道。   “一点点吧,昨夜给月光一照,娘便变得混混沌沌,完全控制不了自己,幸好你没有为那贱人所害,否则娘可不知如何活下去了。”妖后回忆似的说。   “那么你身上也有感觉吗?”李向东皱着眉头问道。   “有呀……又好像没有……”妖后茫然道。   “什么又有又没有?”李向东不明所以道。   “夜叉的怪蛇咬人时,人家是痛得不得了,可是念到整治的是那个毒妇时,便心里欢喜,好像又不太痛了。”妖后解释道。   “那么她快活时,你也快活吗?”李向东笑问道。   “快活!快活极了。”妖后不假思索道。   “奇怪……”李向东沉吟道,暗念勾魂摄魄看来很是成功,要是能完全泯灭圣女的本性,妖后便是自己的了。   “要不彻底消灭那个贱人,恐怕会养虎为患的。”妖后懊恼道。   “让我想想办法吧。”李向东思索着说:“我看她只会在月圆之夜才会出来作祟,只要在那一天把你关起来,她便不能害人了。”   “不仅关起来,还要狠狠地惩治她,让她知道厉害。”妖后咬牙切齿道,好像说的是别人的事。   “好,就是这样。”李向东哈哈大笑,突然灵机一触道:“或许她能给我把姚凤珠带回来的。”   金叶谷地形似新月一般,周围尽是内弯的峭壁,除了东西两条出入道路,谷后便是乱石崩云的石林,林里尽是磨盘大石。   虽然还有羊肠小径能够进入金叶谷,但是只能在仅容一人通过的石隙之中行走,大档头以九帮十三派高手看守此地,实在高明。   虫二庄靠壁而建,颇为宏伟,地方也不小,本来是官府用来训练密探之所,为了诱捕李向东,重行粉饰,变成了训练官妓的场所,男的全是大档头手下的高手,女的除了姚凤珠,其他的却真的是官妓。   离开大档头在江都的巢穴后,姚凤珠便开始了婊子似的生活,夜夜遭孙不二和金顶上人轮流奸宿。   她亦是虚与委蛇,甚至使出习成之后,从没有使用的天狐心法腼颜侍候,希望减轻他们的戒心,方便日后逃走。   孙不二和金顶上人既给姚凤珠迷得七荤八素,也同意大档头的说法,以为她效命李向东,只是为了性欲的满足,如今自己跟金顶两人既然能够让她快活,当然也就不会管姘头的死活了。   大档头从关中领着大军,正在金叶谷周围忙碌地布防,希望赶得及李向东到达之前完整,待他进谷后,便能堵住所有道路,瓮中拿人了。   前往虫二庄前,大档头召见姚凤珠,又哄又吓,令她诱李向东前来,然后在金顶上人的监视下,以心声传语探问李向东的行止,获悉他还在海上,估计最快要二十日后才能抵达关中,着姚凤珠假意屈服,耐心等候他带人前来救援。   知道还有时间布置,大档头信心倍增,下达命令后,便着孙不二把姚凤珠解往虫二庄,留下金顶上人协助。   去到虫二庄后,孙不二便依照大档头的命令,派人前往石林等候即将赶到的九帮十三派群雄,没有亲自前往,是不想暴露自己的官家身份,当然也要部署防务,提防李向东冲出重围,闯进虫二庄了。   虽然忙碌,孙不二还是忘不了姚凤珠的,无奈旦旦而伐,已是力不从心,又担心姚凤珠受不了深闺寂寞而变心,遂命手下装成嫖客,与姚凤珠作乐,还道夜夜春宵,才能使她满足。   姚凤珠以为又是大档头等存心羞辱,无奈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唯有咬牙苦忍,知道他们一定有报应的。   受辱愈多,姚凤珠便愈不放在心上,遭人淫污时,还运起淫欲神功,充分享受肉欲的快活,乐在其中。   也许是淫欲神功又有长进,姚凤珠的高潮来临时,开始发觉有些暖和之气,从对手的马眼经过花心直透丹田,然后与自己的功力结合,相信该是汲来的内力,可惜仍为软骨散所制,无法证实自己的功力有没有进步。   为了防止姚凤珠突然变心而向李向东暗通消息,孙不二把她关在挂上伏妖灵符的房间里,可不知道姚凤珠早已破去灵符了。   由于李向东早有严令,不许随便打扰,姚凤珠尽管破去灵符,也没有以传心术联络,之能焦急地等待他的指示了。   直至这一天,终于收到李向东的指示,使姚凤珠又惊又喜,喜的是脱困有望,惊的是不知道回到修罗教后,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。   这时李向东与妖后已经在路上了,但不是前往关中的金叶谷,反而避开前往关中的道路,进入深山。   “东儿,我们不是去救凤珠吗?”妖后终于忍不住问道。   她的头脸身体完全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,要不是两人走的全是人烟罕至的山间小径,难免会惹来好奇的目光。   “谁说不是。”李向东皱眉道:“秀心,出到外边,不能唤东儿了,否则堂堂的修罗教主,可像个小孩子。”   “知道了。”妖后锲而不舍地问道:“关中是在后边,我们再往前走的话,却是愈走愈远的。”   “关中周围百里,所有前往金叶谷的道路,全布满官府的眼线,只要见到我们,大档头便会知道了。”李向东解释道。   “满布线眼?”妖后狐疑道:“不会吧,凤珠可没有这样说呀。”   “不是凤珠说的。”李向东笑道:“是本教潜伏官府里的卧底打探得来的。”   “我穿成这样子,你也可以易容改装,那些线眼有什么用,如何能认出我们?”妖后不解道。   “要是动用无敌神兵,他们便有用了。”李向东笑道:“大档头以为我一定要劳师动众,可想不到只有我们两个。”   “只是我们两个?”妖后吃惊道:“那么怎能敌过万精兵?”   “有时不是人多便有用的,我们要的是凤珠,可不用和他们硬拼的。”李向东胸有成竹道。   “那么我们如何进去?”妖后叹气道。   “我们绕路前往石林,在那里进去。”李向东答道。   “但你不是说九帮十三派的高手,全在那里守候了,我们如何能闯进去?”妖后不明所以道。   “不是我和你,是你自己一个。”李向东诡笑道:“你假扮圣女,如此这般,骗他们离开,我便独自入谷救人。”   “你自己一个行吗?”妖后忧形于色道。   “你引开丁菱等人便行了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   “可要趁机把丁菱擒下来?”妖后跃跃欲试道,经习成修罗异术后,常思一显身手。   “有机会自然大佳。”李向东笑道:“可是不要毁了她,我倒不信斗不过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大法。”   “你可不要轻敌,当年尉迟元也是因此而惨败的。”妖后告诫道。   “我有分寸的。”李向东点头道:“走完这条小路,便是石林的另一头出口,你要准备了。”   自从圣女大败李向东后,九帮十三派一度松了一口气,只道武林回复太平的日子为期不远,岂料修罗教再袭排教,圣女又神秘失踪,接着天狐美姬盗走万年人参、慈云群尼基体绝食而死,修罗余孽又再次忽地销声匿迹,种种迹象显示,武林劫难未已,各派不禁戒心再起。   九帮十三派差不多一致相信,万年人参必定会落在李向东手里,不想坐以待毙,于是公举丁菱主持锄奸团,有心趁李向东尚未伤愈,先灭其羽翼,崆峒无心和六合叶能不服丁菱一个妙龄女郎,年轻识浅,可没有参加。   锄奸团在丁菱等等的领导下,四处奔波,搜索修罗群丑,亦同时查探圣女的下落,无奈仅探查到李向东等正全力对付九子魔母,知道消息后,天魔道又突然失踪,使他们徒劳无功。   众人大为沮丧时,忽地收到大档头的传召,着他们前往石林助官军截击李向东,自然大是雀跃,知道崆峒和六合两个门派亦派遣高手参加,更是高兴,可惜大档头疑神疑鬼,不禁自作聪明,还别有用心,故意隐瞒真相,双方未能配合,遂使李向东有机可乘。   九帮十三派只知道,李向东近日很有可能途径金叶谷,大档头派兵在金叶谷外设伏,九帮十三派则监视石林动静,要是李向东从石林入谷,则两下合击,务求要把他置诸死地。   丁菱信以为真,遂把主力安排在从石林进入金叶谷的入口,要是李向东从这里进谷,定能及早发现,让他们早作准备。   孙不二派来的信使,行前奉令不许泄露军情,更不懂个中关键,任务只是告诉九帮十三派李向东行踪诡秘,无法估计什么时候才会路经此处,着他们最少要守候一个月,得到群雄答应后,便回去复命了。   九帮十三派等人守候了几天,忽地接到有人朝着石林而来,众人大为紧张,齐齐赶到入口窥伺。   不一会,一个白衣人便行云流水地从远处本来,看她体态轻盈,动作妙曼,可是来势甚快,转眼已到眼前,分明是个罕见的武林高手。   “圣女!”不知是什么人失声叫道。   来人果然是人人景仰的一代天骄天池圣女,她头挽同心髻,身穿绣着黄花的雪白宫装,美艳不可方物,使人不敢逼视。   圣女突然出现,使群雄喜出望外,许多人包括丁菱和各派掌门在内情不自禁地从暗处跑出来,趋前行礼。   “怎么你们会在这里?可有见到李向东没有?”圣女好像甚是着急,点点头算是回礼,问道。   “李向东?没有,我们就是得到消息,所以在这里设下埋伏,预备截击他的。”丐帮帮助桑树答道。   “糟糕,又给他骗了。”圣女顿足道。   “圣女,你在追杀李向东吗?”青城静虚问道。   “是,我追了他半年,走遍大江南北,几次差点得手,结果还是为他的诡计所愚,误入歧途,白费功夫。”圣女长叹道。   “我们人多势众,还有圣女主持大局,可以再追的!”鹰爪派第一高手谭端跃跃欲试道。   “你们有多少人?”圣女问道。   “差不多两百,全是九帮十三派的高手。”丁菱答道。   “好极了!”圣女喜道:“他重伤未愈,该走得不远的,你们立刻尽起人马,随我来吧。”   “他上次为圣女所伤,至今还没有痊愈吗?”智慧老人陈通皱着眉头问道:“难道不是他支使美姬盗取万年人参吗?”   “他在排教总坛受的伤,本来已经好得七七八八,但是前日又中了我两掌,又急于逃命,可没有时间疗伤。”圣女答道。   “好极了,我们立即动身。”众人欢呼道。   圣女把众人分作四路,自己与丁菱,还有少林大方和十八罗汉走在一起,分头追赶。   丁菱等自然言听计从,以为圣女更胜大档头的官兵,急于随她斩妖除魔,完全没有生出遣人报讯的念头。   目睹众人随着假扮圣女的妖后动身后,李向东才施施然地穿越石林,知道妖后会把众人带得远离此地,可不忙着前往虫二庄救人,却在周围做出布置,待入黑后才开始行动。   这一天,孙不二感觉精神很好,不禁色心大作,吃了一颗春药,便直闯姚凤珠的闺房。   姚凤珠的香闺与其他沦为官妓的女孩子无异,布置尚算雅洁,可是门上上锁,出入通道还有守卫,却像囚房。   孙不二支开守卫,开门而进,发现姚凤珠身穿翠绿色丝袍,懒洋洋地靠坐云床发呆,抬头看见进来的是孙不二时,神情一紧,赶忙坐起,衣襟散落,涨卜卜的乳房应声弹出,原来衣下什么也没有。   “骇了你吗?”孙不二涎着脸坐在姚凤珠身畔说。   “我怕什么,只是奇怪太阳才下山,便有人上窑子了。”姚凤珠悻声道。   “可是恼我没来看你吗?这几天忙得很,唯有让其他人侍候你了。”孙不二笑嘻嘻地把姚凤珠搂入怀里说。   “我才不要!”姚凤珠愤然挣脱道。   “你口里说不要,心里还是想要的,是不是?”孙不二再把姚凤珠抱入怀里,搓捏着峰峦的肉粒说:“今夜让我亲自侍候你吧。”   “你行吗啊?”姚凤珠冷笑道。   “怎么不行?”孙不二把玉手拉道腹下,说:“他开始发恶了。”   “你们整天胡天胡地的,要是李向东真来了,肯定要死无葬身之地了。”姚凤珠愤然道。   “大档头已经布下天罗地网,就是苍蝇也逃不过他的监视,最怕是人不来,要是出现,一定有去无回的。”孙不二继续上下其手道。   “他神通广大,或许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这里的。”姚凤珠恫吓似的说。   “那些魔军一定来不了这里,如果他独自一人,这里高手如云,怕他什么?”孙不二哂道。   “但是他的法术神通,厉害无比,况且你们又不是人人持有宝帕灵符。”姚凤珠不以为然道。   “我也有几枚霹雳火,定能使他粉身碎骨的。”孙不二卖弄地说。   “就是祝融门的霹雳火吗?”姚凤珠好奇似的说:“那是什么样子的?我还没有看过呢。”   “这些东西甚是凶险,有什么好看的。”孙不二摇头道。   “不让我看,便不要碰我。”姚凤珠大发娇嗔道。   “我不碰你,谁给你煞痒呀?”孙不二讪笑道。   “痒便痒了,痒得死人吗?”姚凤珠骂道,话出如风,蓦地发觉不堪入耳,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耻的。   “让你看也行,可是……”孙不二诡笑道。   “可是什么?”姚凤珠问道。   “可是你要吃一吃我的鸡巴的。”孙不二淫笑道。   “吃便吃了,又不是没有吃过。”姚凤珠粉脸一红,道。   “不许赖皮的呀。”孙不二说道。   说着他便从怀里取出一个木盒子,打开盒盖,只见里盛着四枚银光闪闪的铁球,原来这些便是威力奇大,名震江湖的霹雳火。   “几枚小铁球吧,有身么了不起,给我看看。”姚凤珠努着嘴巴说,同时伸出玉手,拿取木盒子。   “看看可以,可不能碰……呀……小心。”孙不二赶忙缩手,岂料姚凤珠出手极快,竟然能从他的手里夺下木盒子。   “听说只要掷在地上,便会立即爆炸的,是不是?”姚凤珠一个鹞子翻身,利落地从云床一弹而起,拿起一枚铁球,作势欲掷说。   “千万不要掷下,还我,快点还我!”孙不二大惊失色道。   孙不二惊骇恐怖地急退几步,显得气急败坏,慌乱之际,可没有留意姚凤珠突然气力尽复,好像解开了软骨散一般。   “孙不二,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狗贼,可知道你的报应到了吗?”姚凤珠厉叫道,也不理会丝袍齐中敞开,使人血脉沸腾的落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。   “凤珠,你别开玩笑了,快把霹雳火还我吧。”孙不二暗叫不妙,着急地叫道。   “谁和你说笑!”姚凤珠悲愤地叫:“你枉为七星帮帮主,竟然为虎作伥,逼良为娼,强奸了我不算,还支使其他人施暴,不该死吗?”   “你说的是……是我不对了,要是你不喜欢,那便不让其他人碰你便是。”孙不二投鼠忌器道。   “迟了,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!”姚凤珠咬牙切齿道,却把霹雳火放回木盒子里,还合上盖子。   “这便对了,把盒子还给我吧,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。”孙不二舒了一口气,和颜悦色道,暗里盘算待会如何整治这个突然发疯的婊子。   “这盒子对你有什么用,带着回老家吗?”一个俊朗的年轻男子突然从床后漫步而出,笑呵呵道。   “什么人?”孙不二大吃一惊道,可不明白这里的守卫森严,怎还会有人能够轻易藏身此间。   “你不认得本教教主李向东吗?”姚凤珠冷冷地说。   “李向东、”孙不二骇然叫道。   虽然未曾与李向东碰面,却也看过大档头传阅的画像,发觉来人果然与画像相似,孙不二立刻如堕冰窟,手足无措。   “你有胆子与本教作对,却不认得本座吗?”李向东冷笑道。   “我与你拼了!”孙不二大喝一声,身形却是似进实退,忽地转身迅速朝着门外冲去。   “走得了吗?”李向东嗤之以鼻,却是好整以暇地直立不动。   也真奇怪,孙不二冲不了两步,突然好像陷入泥沼之中,再也不能前进,这才知道已经为妖术所困。   “人来……有奸细!”孙不二恐怖地破喉大叫。   “叫又有什么用,外边神恶魔也听不到的。”李向东哈哈笑道。   孙不二叫了几声,门外果然神恶魔反应也没有,暗叫不妙,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想怎样?”   “自然是要宰了你了,不用紧张,像你这样的奴才,也不用本座动手的。”李向东哈哈大笑道:“凤珠,交给你了。”   “婢子……婢子行吗?”这时姚凤珠正在整理衣襟,系上腰带,遮盖那晶莹雪白的胴体,闻言一惊,心怯地说。   “怎么不行的。”李向东森然道:“和他硬拼吧,我命你在三招之内,把他活生生的劈死!”   “是!”姚凤珠咬一咬牙,立即提聚功力。   “臭婊子,我便接你三掌!”孙不二道。   知道李向东不会出手,孙不二舒了一口气,自念功力远胜姚凤珠,怎会接不下这三掌,要是拿下了她,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   “狗贼,看掌!”姚凤珠娇叱一声,挥掌便劈。   孙不二冷笑一声,抬掌便迎了上去。   双掌接实,“蓬”的一声,孙不二竟然倒飞而出,朝着房门撞去,可是身后那一堵无形墙壁,硬把身体挡住,接着他便发出惨叫的声音,口里狂喷鲜血,倒地不起,原来已经一命呜呼了。   “真没用。”李向东大摇其头道。   “怎会……怎会这样的?”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。   “他干了你多少次?”李向东不答反问道。   “很多次,婢子不记得了。”姚凤珠满肚苦水道。   “所以他的一身功力已经为淫欲神功汲光了。”李向东大笑道。   “原来如此。”姚凤珠恍然大悟道。   此刻姚凤珠终于略感宽慰,方才顿悟自己误打误撞习得化功之法,此消彼长,才能一举击毙这个奸贼。   “你知罪吗?”李向东忽地寒声道。   “婢子知罪!”姚凤珠心中一惊,扑通一声,跪倒地上,哀叫道:“教主,是婢子不好……以后……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   “还有以后吗?”李向东冷笑道。   “教主,求你大发慈悲,饶了婢子吧。”姚凤珠泣道:“婢子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,给本教办事的。”   “要是人人像你,本教的教规还有什么用?”李向东森然道。   “婢子愿意领罚。”姚凤珠咬紧牙关说:“只要别把婢子打下淫狱便是。”   “害怕下淫狱吗?”李向东冷哼道。   “婢子罪大弥天,打下淫狱也是活该的。”姚凤珠道。   以李向东的个性,姚凤珠知道自己愈是害怕,愈是难逃劫数,便苦苦哀求道:“可是若婢子下了淫狱,便不能给教主办事了。”   “很懂说话呀。”李向东不置可否,沉声道:“起来,我们走吧。”   “教主,能不能让婢子换上孙不二的衣服?”姚凤珠嗫嚅道。   “为什么?”李向东奇道。   “这身衣服不方便走动,在虫二庄的女孩子只有这些衣服,只能换上男装了。”姚凤珠解释道。   “哪有这样麻烦的,换上战衣吧。”李向东哂道。   姚凤珠已经许久没有换上魔女战衣了,念完咒语后,如花俏脸立即变得狰狞恐怖,光裸的娇躯也给火红色的紧身衣着密密包裹。   “这是旧衣服了,回去后,让美姬给你设计一套新衣服吧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   姚凤珠于排教一役,曾经见过美姬等那些见不得人的战衣,当时能够下定决心投诚,亦是为了那些叫人无地自容的衣服,此时得闻自己也要像她们那样出乖露丑,心里却是不大难受,还有点欢喜,因为看来李向东会饶自己不死了。   待姚凤珠穿戴妥当后,李向东便取了霹雳火,然后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,好整以暇地出门而取。   姚凤珠知道外边守卫森严,相信恶战难免,虽然手无寸铁,也是夷然不惧,不仅是由于功力大进,更重要的是与李向东一起。   既然刚才李向东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囚禁自己的房间,解开软骨散,助自己回复武功,还能完全没有惊动那些官家高手,便取去孙不二的性命,夺取霹雳火,自然不难带自己出去了。   姚凤珠料不到的是李向东实在高明得可怕,接连碰上十六个守卫,竟然没有人来得及动手,便哼也不哼地相继倒地,甚至有三个聚在一起的,还好像突然中邪,任由李向东使出毒手,要不是时已夜深,大多人不是睡了,便是在官妓房中胡天胡地,否则送命的当不止此数。   “好了,趁时间尚早,去探一下大档头吧。”离开虫二庄后,李向东竟然不忙着逃跑,还往官兵驻扎的地方走去。   “什么?他们……他们有万多兵马的。”姚凤珠吃惊地说。   “又不是和他们硬拼,怕什么?”李向东哈哈笑道。   这时妖后率领的一路人马也找到宿处,预备歇息了。   追赶李向东途中,遇上岔路,妖后便分散人手,至今只剩下丁菱和少林大方带来的十八罗汉,在山间一所破落的寺院借居。   男女授受不亲,大方等自然不方便与妖后、丁菱一起,妖后也假意有事与丁菱商量,两人同居一室。   “圣女,我们从这里往海边,该没有岔路,最多五天便到了,为什么你约其他分头追赶的队伍七天后才在江西会合呢?”丁菱不解道。   “李向东要是不从这个方向逃走,便会绕路出海。要是我们由此方向先追到他,他是跑不掉的,否则我们先到江西,与其他人前后夹攻,一样能使他恶有恶报的。”妖后解释道。   “他真的伤得很重吗?你我是不是该各领一路,分头追赶?”丁菱继续问道。   “你是担心其他人不能抵挡他的妖法吗?”妖后笑道:“他们人人怀有伏妖灵符,不惧妖法,而且他先后中了我几掌,经脉受损,妖术也泰半为玉女心经所制,可没有以前那么厉害了,我已经暗里以传音入密告诉各路的领队,没有公开说出来,只是不想他们轻敌误事吧。”   “原来如此。”丁菱恍然大悟道。   “还有我与你走在一起,是要把最近领悟的心得传授与你,继承我的衣钵。”妖后爱护似的说。   “谢谢圣女!”丁菱感激莫名,翻身拜倒妖后身前说。   “孩子,起来再说吧。”妖后扶起丁菱,并排坐在床上道:“当年我虽然以落红驱魔大法制住了尉迟元,但是自己仍然身受重伤,可知道是什么原因吗?”   “可是……可是尉迟元太……太粗暴,以致不能全力运功?”丁菱知道当年圣女身受之惨,嗫嚅地说。   “也差不多了。”妖后拉着丁菱的纤纤玉手,点头道:“不能使出全力,其实还是因为我未经人事。”   “要不是如此,怎能使出落红驱魔大法?”丁菱奇道,发觉圣女的衣服全是绫罗绸缎,而且身上香气袭人,不是记忆中那般朴素。   “你有要好的男友吗?”妖后没有回答,转口问道。   “没有。”丁菱红着脸说。   “有没有试过和男人亲热?”妖后继续问道。   “更没有了。”丁菱急叫道,暗念自己还是黄花闺女,门下又全是女弟子,怎会和男人亲热。   “那便和我当年一样了。”妖后叹了一口气道:“要不是如此,也不会虽胜实败,留下李向东这个祸根。”   “虽胜实败?”丁菱讶然道。   “不错,我就是因为没有和男人亲热的经验,才会在给尉迟元奸污时,道心频频失守,伤了真元,导致无法练成玉女心经的至高境界,才让李向东三番四次突围逃走。如果此番有你们相助,还不能置他于死地,恐怕日后便没有希望除去这个恶魔了。”妖后遗憾地说。   “如果……如果曾经和男人亲热,也不能使出落红驱魔大法了。”丁菱霞飞俏脸道。   “亲热不一定要破身的,只要能尝得个中滋味便行了。”妖后格格娇笑道。   “如何能尝得个中滋味?”丁菱莫名其妙道。   “让我教你……”妖后笑嘻嘻地抱着丁菱的香肩说。   大档头在进出金叶谷的东西两条道路广布探子,却把大军分成三股,驻在谷中隐蔽的地方,两股靠近谷口,只待李向东率领魔军入谷后,便封锁道路,主力则藏在树林里,待修罗妖人走进空旷之处时,便四面合围,要他们走投无路的。   军中除了宝帕灵符和霹雳火,还储藏大量火油松枝,既可用作夜战,也希望能够破解妖法,然而最古怪的还有数百军妓随行。   原来是大档头相信姚凤珠编造的供词,以为裸女能使恶鬼魔军失控,这些军妓当然不可或缺了。   大档头深信李向东不来也罢,要来救人,必须动用大量人马,从正面入谷,做梦也没想到的只有李向东一个,还是穿越谷后的石林而来,注意力完全放在前边两条道路,遂使他轻易靠近营地。   然而靠近营地是没有用的,一看周围的布置,李向东便绝了潜入营房的念头。   原来偌大的营地里,没有多少营房,军士全是围着看来是供重要人物宿住的营帐,密密麻麻地席地而睡,根本没有可能潜进去。   “我们上树上看清楚。”看见营地后方有几颗参天古木,李向东以心声传语吩咐道。   姚凤珠点点头,随着李向东绕过营地,然后施展轻功,登上大树,临高眺望。   时已夜深,除了值班守卫的军士岗哨外,大多的军士都进入梦乡,偌大的树林躺满了人,只有十多座营房扎立其中,中间的一座比较大,而且刁斗森严,看来便是大档头的宿处。   马棚在树林的左后方的空地,守卫自然不少,奇怪的是隔邻设有更多守卫,看来是为了堆在那里的箱子。   “等我回来。”李向东说了一句,便翩然下树,回来时,手上拿着一柄鉄弓,当是在那些熟睡的军士中取来的。   看见李向东取出一枚霹雳火,姚凤珠相信他要利用鉄弓发出霹雳火,可不知是哪些人遭殃了。   姚凤珠猜得不错,李向东果然射出霹雳火,黑暗之中,铁弹似的圆球疾似流行,纵是有人听到破空的声音,也阻止不了。   霹雳火的目标竟然是马棚旁边的木箱,铁球才一着地,立即发生猛烈的爆炸,还涌出熊熊烈火。   烈火瞬即波及那些木箱,箱里储存的该是易燃物体,刹那间便变成一片火海,还不断发生爆炸,整个营地有如地动山摇,周围的军士更是死伤不计其数。   爆炸一起,整个营地好像是吓呆了,隔了一会,才有人大喊救火,接着便乱作一团,人马乱冲乱撞。   李向东暗叫可惜,要是无敌神兵也在,当能趁乱杀个痛快,这时就算放出淫狱恶鬼,最多也只是再添乱象,却不能杀敌。   此时有些军官从营帐中赶出来了,看见周围火光处处,大部分军士失控地大叫大嚷,还有人胡乱斩杀,也是慌乱,比较高明的几人则是挥动鞭子,叱喝叫骂,希望乱军能回复秩序。   李向东目注中间较大的营帐,没多久,果然看见头、脸、身体都给黑袍密密包裹的大档头冲出来,身后还跟着娇俏的小雅,李向东发现小雅衣衫不整后,相信大档头黑袍之下的玉芝郡主也好不了多少。   然后金顶上人也出现了,他气急败坏地赶到大档头身畔说话,该是作出报告。   大档头扭头环视营地一遍,感觉形势不妙,想了一想,便从怀里取出一些东西,望空掷下。   又是一声轰隆巨响,原来大档头掷下了霹雳火,只是她朝着空旷的地方施展,除了几个倒霉的散兵游勇,可没有伤人。   这一声巨响可把众军从慌乱中醒来了,许多人真的是吓呆了,不知发生了什么事,接着金顶上人便在大档头的授意下,高声下令,着众人救火安营。   其他的将领惊魂甫定,亦各自指挥军士,恢复建制,营地里慢慢回复秩序,也有人开始动手救火了。   李向东本来有意趁乱暗算大档头的,想不到她这么快便稳定了局面,更糟糕的是众军人人醒来,尽管许多忙于救火救人,还有许多周围作出警戒,除非硬闯,否则可不能下树了。   修罗劫11 第五章 玉女蒙羞   “圣女,你……你干什么?”丁菱不安地挪开粉脸,避开妖后的香唇说。   “我扮男人,和你亲热一趟。”妖后呵气如兰,灼热的红唇浅吻着丁菱的耳朵说。   “不,晚辈不要!”丁菱急叫道。   “孩子,你要不尝过男人的好处,纵是有心舍身事魔,结果也是白费心机的,赔了身体不说,轻则如我,玉女心经永远无法大成,一个不好,还会为他所制,生死两难,成为性欲的奴隶。”妖后苦口婆心道。   “我们……我们一定能杀了李向东的。”丁菱粉脸通红道。   “杀得了又怎样?”妖后大义凛然道:“杀了李向东,难保将来没有第二个的,如果不解决这个关键的问题,不仅害了玉女心经的传人,终有一天,会道消魔长,遗害天下苍生,试问你又于心何忍?”   “晚辈……晚辈该怎么办?”丁菱惶恐地说。   “你什么也不用干,只要闭上眼睛,想着心仪的男人便是。”妖后诡笑道。   丁菱虽然小姑独处,但是少女怀春,近日害绮梦频频,常常梦见自己与一个年轻男子把臂同游,醒来时往往心如鹿撞,神不守舍,闻言不禁大羞,芳心扑扑乱跳,然而念到练功要紧,唯有努力压下不安的感觉,依言闭上美目。   “知道破身会痛的吗?”妖后也是女儿身,深明女孩子的心性,可不着忙,把香喷喷的粉脸贴在丁菱耳旁,轻轻摩擦着说。   “知道……”丁菱蚊讷似的说,感觉妖后的脸蛋滑腻如丝,暗念玉女心经真是了不起,像她这样的年纪,还是青春不老,自己邀天之幸,习得神功,要不努力用功,可辜负了圣女的大恩了。   “破身时,有些人痛得不可开交,呼天抢地,好像受刑一样,有些人却不大疼痛,知道为什么吗?”妖后故意把兰花玉舌,拂扫着丁菱的耳朵说。   “……是……是那些男人不好。”丁菱软弱地说。   “如何不好?”妖后朝着秀美的耳孔吹了一口气道。   “噢……他们……他们太粗鲁了。”丁菱呻吟似的说。   “不一定的,好像李向东……”妖后差点说漏了嘴,改口道:“要是姚凤珠没有夸大,他天生异禀,好像巨人一样,就是不粗鲁,也会使你痛得不可开交的。”   “晚辈死也不怕!”丁菱暗咬银牙,抗声道。   “我也不怕。”妖后檀口轻舒,香唇含着丁菱的耳垂,轻搓慢揉说:“可是我错了,那种锥心裂骨的痛楚,却使人永远也忘不了,还使玉女心经不能大成。”   “为什么?”丁菱茫然道。   “男欢女爱,交合行房,本是天道,破身之苦事小,强行压抑肉体的快活事大,还要坚守道心,更是逆天而行,由于我为剧痛分心,道心才连番失守,至今淫念仍然驱之不去,如何能够大成。”妖后唇舌兼施,温柔地舔吮着丁菱的娇颜说。   “那……那怎么办?”丁菱何曾试过让人如此放肆,可分不清是喜欢还是讨厌,不禁手足无措。   “要顺天而行。”妖后轻吻着丁菱的眼帘说:“还要放纵自己,不能压抑生理的自然反应,要叫便叫,爱哭便哭,忘却此身贞淫,就是给人强奸,也要幻想与晴朗在一起,哪么破身时便不会太痛了。”   “这……这怎么行?”丁菱耳根尽赤道。   “如果不是如此,碰上李向东时,如何挺得住破身之苦?”妖后唬吓似的说:“尉迟元平平无奇,尚且弄得我死去活来,何况是李向东!”   “这样……这样如何守得住道心?”丁菱心如鹿撞说。   “当然不是这样简单,还要后天的锻炼才成。”妖后的舌头温柔地拂扫柔滑的眼帘,经过挺秀的鼻梁,浅吻着香唇说:“从现在起,你要磨练春心,习惯个中苦乐,你的身体虽然完整无缺,心田却不是没经忧患,那么熬下破身之苦后,要坚守道心也非难事了。”   “磨练春心?”丁菱芳心巨震道,看来圣女已经动手了。   “是的。”妖后吃吃娇笑,湿润的红唇封住了丁菱的嘴巴,随即吐出舌头,叩开编贝似的玉齿,蜿蜒而进,在芬芳清新的口腔里翻腾起伏,最后还与畏缩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。   午夜梦回,丁菱不是没有幻想与情人亲嘴的滋味,可没想到不仅要四唇相接,舌头也不闲着,唇舌相交的感觉,却好像与圣女融成一体。   热吻过后,妖后温柔地把娇喘细细的丁菱按倒床上,嘴巴品尝着那颤抖的樱唇,玉手却覆在胸脯上轻搓慢揉。   “圣女……”发觉妖后动手解开自己的衣带时,丁菱忍不住握着她的柔荑,颤声叫道。   “把手拿开,快点想着梦里情人,同时运起玉女心经……”妖后没有理会丁菱的抗议,坚决地掀开散落的衣襟,“记着我怎样做,待会你也要试一下,以后便像这样练功。”   丁菱以为妖后要传授什么奇功秘籍,不敢有违,念到梦中情郎,却是心神仿佛,唯有含羞压下荡漾的春心,依言运功。   妖后唇舌兼施,吻遍红扑扑的脸蛋后,继续往下移去,情意绵绵地在秀美的脖子香肩游走不定,发觉衣下还穿着马甲,紧紧包裹着胸脯,不禁奇怪地问道:“没用抹胸吗?”   “这样……这样动手时方便一点。”丁菱赧然道。   “是吗?”妖后笑道。   说着妖后便动手解开马甲的纽扣,两颗结识挺秀的肉球立即裂衣弹出,粉红色的肉粒随着急促的呼吸在峰峦抖动,使人眼花缭乱。   “有人碰过吗?”妖后轻吻着幽香扑鼻,坚挺秀美的肉包子问道。   “没有……”丁菱脸泛红霞道,暗念别说是碰,至今还是初次展示人前。   “好像还是小了一点。”妖后覆手其上,从乳根开始,围着涨满而不臃肿的乳房,慢慢推拿道:“你要常常像我这样搓揉,奶子便能长大,还有助练功。”   “是……”丁菱低噫一生,暗道自己用白布缠胸,就是因为奶子不小,可不明白大奶子有什么用,正要发问,可想不到尊贵的圣女竟然低头吻下去。   妖后不仅是吻,除了把湿润的红唇紧紧含着娇嫩的奶头搓揉,还吐出舌尖不住拨弄顶端的颗粒,直弄得丁菱嘤咛低叫,浑身发软。   “有运功吗?”妖后发觉口里的奶头硬得像石子似的,促狭低问道。   “有……呀……不……不要咬!”丁菱才答了一句,便失控低按着妖后的透露,哀求似的说。   “放松一点,努力守住心田便是。”妖后没有理会,忽轻忽重低咬了几下,随即转移阵地,含上了另一边奶子。   丁菱早已运功守住心田,只是有生以来,何曾给人如此逗弄,难免身酥气软,心浮气促,唯有咬紧牙关,全力使出玉女心经。   妖后嘴巴吃得高兴,手上也不闲着,一时搓面粉似的搓揉着空出来的粉乳,一时抚玩着平坦的肚腹,使丁菱应接不暇,失魂落魄。   “现在懂得怎让吃吗?”妖后吃了一会,抬头问道。   “懂……”丁菱喘着气说。   “你也试一下吧。”妖后躺在丁菱身畔说。   “我……?”丁菱吃惊道。   “是,看看你记得怎样让女人动情吧。”妖后自行解开衣带,掀开衣襟说。   丁菱战战兢兢地靠在妖后身畔,看见她的胸前挂上一个绣着嫩黄色鸳鸯的白丝抹胸,暗念本来以为她是带发修行的出家人,想不到内衣也如此讲究。   再看妖后的一边乳房从抹胸掉了出来,涨满硕大,仿如快要长成的西瓜,不禁自惭形秽。   “来呀……”妖后催促道。   丁菱强忍羞颜,低下头来,学着妖后那样埋首肉球之上,浅吃细嚼,发觉浓香扑鼻,不知擦了什么香粉。   “是这样了……要用舌头去舐……对……对了……吮……用嘴巴吮……”妖后指点着说,双手也不闲着,继续抚玩着丁菱的裸体。   丁菱依言又吃又吻,看见峰峦的颗粒蓦地发涨,好像熟透了的樱桃,突然生出想吃的冲动,张嘴便含了上去。   “吃吧,用力吮,别咬便是。”妖后兴奋地叫。   丁菱才吸了一口,随即低噫一声,发觉满口尽是不知是香是甜的奇怪液汁,本能地张开嘴巴,吐出一些白蒙蒙的液体。   “那是奶水……吃吧,味道很好的。”妖后急叫道。   “圣女,你……你怎会有奶水的?”丁菱莫名其妙道。   “别多问了,吃吧,对你有好处的。”妖后故作神秘道。   丁菱以为圣女又要传授什么奇功秘技,全没有半点怀疑,喜滋滋地吸吮着美味的奶水。   吃光了这边奶子,妖后好像还不满意,从歪在一旁的抹胸掏出另一边奶子,丁菱也不用指示,便自行爬了过去,才一低头,便骇然叫道:“怎么……怎么这样的”   “这……唉……”妖后醒悟她是看见乳房的怪蛇了,暗道自己可真大意,还好有点急才,砌辞道:“是……是当年尉迟元作的孽。”   “真难为你了。”丁菱同情地说。   “别说以前了。”妖后顾左右而言他道:“下边有什么感觉?”   “下边?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丁菱喘着气说。   “怎会不知道的。”妖后格格娇笑,怪手竟然从裤头探了进去,直薄神秘的禁地。   “不要……”丁菱害怕地护着腹下说。   “我要看看你的阴户。”妖后可不客气,拉开丁菱的玉手,动手脱下裤子说。   丁菱把圣女奉为天人,以为是练功的需要,半点怀疑也没有,尽管羞得说不出话来,可不敢抗拒。   “这是什么裤子”看见丁菱的亵裤时,妖后愕然问道:“如何穿上去?怎样脱下来?”   原来丁菱穿着好像依身缝制的贴身绸布内裤,虽然看似平常,但是裤子既没有系上裤袋,也没有纽扣,然而裤头紧贴小蛮腰,根本不能通过腰下的盛臀,要脱掉还可以强行撕下,该不能穿上去的。   “这是……这是晚辈自己设计的守贞裤,要运起玉女柔情功才能穿上的。”丁菱腼腆道。   “守贞裤?快点脱下来。”妖后好奇地说。   “真的要脱吗?”丁菱怯生生道。   “快点!”妖后扶着丁菱的柳腰催促道。   丁菱无可奈何,暗咬银牙,便运起玉女柔情功,只见纤腰不动,浑圆的玉股却缩小了许多,内裤也顺利地给妖后脱下。   “不要害怕,不会弄坏你的。”妖后道。   妖后笑嘻嘻地趴在丁菱身下,扶着她的大腿内侧,张开两条粉腿,让神秘的禁地尽现眼前。   丁菱惶恐地闭上美目,芳心扑扑狂跳,不是害怕圣女会伤害自己,只是从没有在人前裸露,羞得无地自容,最使她忐忑不安的,是感觉到圣女不会就此住手的。   妖后从头到脚,看了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的丁菱一遍,不知是羡是妒,暗念自己虽然自负绝色,相貌身材远胜这个小女娃,但是 也许是年纪关系,总是有点儿沧桑的味道,可及不上她的青春焕发。   再看神秘的私处,乌黑色的茸毛轻柔细密,均匀齐整地长满贲起的桃丘,形成一个迷人的倒三角,中间一抹殷红两片肥美嫩滑,却又娇柔可爱的粉红色肉唇紧紧地合在一起,使妖后生出煮鹤焚琴的冲动。   “晚辈……晚辈可以穿上衣服没有?”偷眼看见圣女目灼灼地看着自己的下阴,丁菱禁不住粉脸通红,嗫嚅地问道。   “别吵……”妖后冷哼一声,念到要是毁去这娃儿,一定会恼了李向东的,于是说:“今天洗澡了没有?”   “没有。”丁菱惭愧道。   “怎么湿了,是尿吗?”妖后伸出指头,往丁菱股间抹了下去说。   丁菱骇然伸手挡驾,已是慢了一步,给妖后在阴户摸了一把。   “这是什么?”妖后把湿淋淋的指头送到了丁菱眼前,笑问道。   “晚辈不知道……对不起……”丁菱挣扎着爬起来,歉疚地叫道:“弄脏了你的指头……”   “不脏……”妖后止住了丁菱的动作,笑道:“这是你的淫水,也就是女人情动的征兆。”   “淫水?”丁菱羞得抬不起头来,不敢与妖后对视。   “淫水还不够,要是此刻给你破身,还是很痛的。”妖后摇头道。   “要……要多少才够?”丁菱鼓起勇气问道。   “躺下来,让我帮你一把吧。”妖后把丁菱重新按在床上,说:“记着我的说话,想叫便叫,爱哭便哭,尽情放纵自己,不要强行压抑,淫水便会流出来了。”   丁菱含羞点头,不敢想象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。   妖后俯身伏在丁菱身下,双手扶着腿根,正要有所动作时,却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。   “不要毁了她。”李向东寒声道。   “知道了。”妖后吐出舌头,在丁菱的大腿内侧舔了一下,听得她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,才继续舐扫道:“你在哪里?救出凤珠没有?”   “我与凤珠被困在金叶谷一颗大树之上,树下有许多军士在做饭,一时不能离开。”李向东叹气道。   “可要奴家前来帮忙吗?”妖后问道。   “除了丁菱,还有什么人与你们在一起?”李向东不答反问道。   “还有少林大方和十八罗汉。”妖后答道,舌头围着那流水淙淙的幽谷打滚。   “圣女……不……不要这样……”丁菱尖叫连声,奋力地挣扎着叫。   “快点制住她,不要弄坏了!”李向东紧张地说。   “放心吧。”妖后再舐了几口,才住口道:“丁菱,像现在这么多的淫水才够,破身时便不会太痛了。”   “是……是……”丁菱呻吟着说,可不摘掉自己的丑态完全落入李向东眼里。   “那便让他给你破身吧。”妖后狞笑一声,玉手连挥,竟然一口气点了丁菱十八处大穴。   “圣女……你为什么……”丁菱急叫道,可以已经给妖后制住了。   “我不是圣女那个贱人,修罗帝君李向东已经娶我为妻,还让我当上了修罗妖后!”妖后语出惊人道。   “你……你是修罗妖后?”丁菱难以置信道。   “不错!”妖后格格大笑道:“帝君还在看着我们呢。”   “不……不是的。”丁菱难以置信道:“圣女,你是骗我的,是不是?”   “我干什么要骗你。”妖后抄起丁菱的粉腿,双手扶着腿根,说:“让帝君看看你是不是真正的处女吧!”   “不,不要看!”丁菱尖叫道,就算没有李向东在看,这个神秘的洞穴也不能任人查看的。   “……看到了,里边那块粉红色的薄膜,一定是处女膜了!”妖后吃吃笑道。   “为什么这样……呜呜……圣女,你……你不是失心疯吧,放开我吧!”丁菱至此还是不相信眼前这个分明是圣女的女郎,会是修罗妖后。   “这个屁眼还没有人碰过吧……”妖后拨弄着娇笑玲珑,红彤彤的菊花洞说:“一定容不下帝君的大家伙的。”   “不要碰我……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!”丁菱厉叫一声,泪珠汩汩而下,原来妖后竟然把指头捅了进去。   “噢,对不起!”妖后竟然抱歉似的说:“你走运了,帝君说要亲自给你的前后两个洞穴开苞哩。”   “你……”丁菱开始相信这个美丽的女郎是妖后了,圣女又怎会如此摧残自己。   “你在这里躺一会,待我迎接帝君回来后,才一起返回神宫吧。”妖后挥手又再点了丁菱的哑穴,眼珠一转,伸手在衣下摸索了一阵,抽出一块雪白丝帕,展示着说:“这是我用来包裹骚穴的尿布,好看吗?”   看见汗巾上也绣着与妖后外衣和抹胸同一式样的黄花图样,分明是一套专人缝制的衣服,丁菱不由心中一沉,记得当日在天池习艺时,圣女自奉甚俭,岂会如此奢侈花费。   “刚才我吃过你的骚穴,回到圣宫后,你也要尝尝我的,现在先熟悉一下我的气味吧。”妖后捏开丁菱的牙关,把汗巾塞了进去说。   尽管汗巾芬芳扑鼻,没有肮脏的气味,但是明知曾经用来包裹妖后的私处,塞在嘴巴里,可使丁菱羞愤交杂,痛不欲生。   “帝君催我去对付大方和那些臭和尚了,乖乖地想清楚,如何让帝君饶你一条活路吧。”妖后整理衣服道。   姚凤珠与李向东藏身树上,做梦似的看着他施展摄影传形的法术,目睹圣女和丁菱作那假凤虚凰之戏,震惊之余,圣女又突然变脸,制住了丁菱,使她如堕五里雾中,莫名其妙。   树林里的军士已经扑灭了霹雳火造成的大火,正在救死扶伤,点算损失,大档头也召集将领,在营前训话,看来只是以为这是一次意外,该没有怀疑有奸细混进来,才使姚凤珠放心观看李向东使术。   再看那个分明是圣女的艳女丢下丁菱不顾,独自外出,镜子里的影像也随着她来到一所禅房前时,姚凤珠可以肯定那个女郎不是圣女了,如果是圣女,别说李向东怎能取到那淫秽的元命心灯,就算不幸为他所辱,也不会甘心给他办事的。   艳女郎在禅房外叫了一声,少林大方禅师便出来了,看他神情恭敬与艳女说话,分明是把她看作是圣女。   与大方说了几句话后,艳女郎便伸出玉手,大方也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腕脉,好像在把脉,接着那个艳女在大方全无防备下,突然又出手偷袭,轻而易举地便把大方制住了。   接着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。   艳女郎故意把自己弄得鬓乱钗横,还扯开衣襟,从抹胸里掏出一边大得叫人咋舌的奶子,然后跌跌撞撞地闯进大方出来的禅房。   与大方共宿一室的十八罗汉,纵然没有听到艳女与大方的说话声音,此刻也该醒来了。   艳女郎才踏足禅房,便好像支持不住地跌倒地上,朝天仰卧,裸露的大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胸前抖动,瞧得那些睡眼惺忪的高僧目定口呆,手足无措。   众僧方寸大乱,不知如何是好时,艳女郎忽地动了,一双柔荑慢慢移到胸前,竟然捧着傲人的粉乳轻轻搓揉,才搓了几下,一缕奶白色的液体还从峰峦喷出来,瞬即化成大蓬薄雾,弥漫在空气之中。   镜子里白蒙蒙一片,什么也没看清楚,雾散烟消后,才发现十八罗汉已经倒地不起,那些薄雾可不知是什么样的剧毒。   这时艳女郎才施施然长身而起,逐一查验倒地的僧人后,才把倒在外边的大方架进来,与不知生死的众僧放在一起,然后再回去丁菱那里,取笑了几句,又加了几道禁制,才出门而去。   “在这里待多一会吧,大概天亮后,她便该赶到接应我们了。”李向东以心声传语堆姚凤珠说。   “她……她是什么人?”姚凤珠忍不住问。   “她是我的老婆,也是你的主子娘娘。”李向东笑道。   姚凤珠还想问,却听到虫二庄的方向传来马蹄的声音,不由心中一凛,知道他们已经发现自己逃跑,当是赶来给大档头报信。   “他们发现你逃跑了。”李向东笑道。   “那怎么办?”姚凤珠惶恐地说。   “我们就在这里,他们找到吗?”李向东笑道:“脱下战衣,看看你的淫欲神功有多大的长进。”   “就在这里?”姚凤珠吃惊道。   “这里有什么不好?”李向东冷哼道。   姚凤珠是猜错了,李向东不是要在树上宣淫,只是在她的身上摸摸索索,真的查验她的功力。   这时虫二庄的信使已经赶到,没多久便报知大档头,看她一脚把信使踢翻,便知她是多么懊恼了。   在众人的劝慰下,大档头好像压下心头怒火,重行调兵遣将,尽管听不到声音,但是看见骑兵纷纷上马,分成三拨两拨与步兵分赴东西,分明要守住两边出口,以防李向东浑水摸鱼,剩下看似主力的一拨,则由大档头和金顶上人率领朝着虫二庄进发,该是往石林追赶了。   如果九帮十三派仍然坚守石林要道,此举当使李向东前后受敌,然而他们已为妖后引走,李向东又觑空设下埋伏,可不足为患了。   李向东想了一想,向妖后发出指示后,便留在树上,从头再把淫欲神功授予姚凤珠。   获悉孙不二被杀,姚凤珠逃走的消息后,大档头暴跳如雷,也正如李向东所料,以为有九帮十三派守住石林的逃路,李向东当不易逃跑,遂领兵全力追赶,希望能够前后夹攻。   还没有天亮,大档头等已经去到石林了,使她震怒的是一个九帮十三派的人也没有,估料李向东已经逃之夭夭时,却收到探子来报,前边的先头部队打起来了。   大档头率众赶去,只见许多军士擎着火把,眼巴巴地看着百数十个骑兵在石林进口的空地左冲右突,捉对厮杀,其中一个敌人也没有。   “他们打什么?”大档头恼道:“快点分开他们。”   “末将曾经派人过去,可是……那些人过去后,竟然也打起来了。”领队的军官惶恐地说。   “怎会这样的?”大档头愤然道。   “路口的空地妖气冲天,和尚看是有人做了手脚。”金顶上人皱着眉头说道。   “什么手脚?”大档头问道。   “看来,该是迷神乱性之类的法术。”金顶上人沉声道:“让我看看能不能破去妖法吧。”   金顶上人立即下马,取出一根禅杖,神色凝重地右手擎杖,左手连接捏了几个法印,再念了好一阵子咒语,才慢慢逼近那些军士交战之处,只是愈走愈慢,后来还停下来。   “大档头,我们在虫二庄备有污血秽物,不知有没有用?”那个前来报信的壮汉说。   “好,全取来吧。”看见金顶上人脸色忽青忽白,大档头知道不妙,点头道:“还有那些官妓,也带来吧。”   就在这时,金顶上人突然大吼一声,手中禅杖大开大合,好像与人交战,双脚却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去,几经辛苦,才退出那片古怪的空地。   “厉害……厉害!”金顶上人喘着气说。   “怎样,破不了吗?”大档头不满地说。   “和尚……”金顶上人脸露惭色,旋即灵机一动,道:“和尚能不能借降魔宝帕一用?”   “拿去吧。”大档头从怀里取出降魔宝帕道。   这一趟金顶上人更是慎重了,念咒挥杖,捏诀使法,弄了半天,才再度走进去。   众人紧张地看着金顶上人慢慢移动,一对交战双方刚好分出胜负,败的中刀下马,胜的也不歇息,竟然挺矛直刺接近的金顶上人。   徒步的金顶上人自然难缨其锋,唯有闪身避过,如此一来,两人便交战起来。   大档头气得跳脚,却又不知如何相助,为难之际,旁观的军士突然情不自禁地叫起来。   只见一个白衣如雪,美艳不可方物的妙龄女郎,从石林的出口行云流水般走出来,看她衣袂飘飘,步履曼妙轻盈,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神仙。   更奇怪的是女郎穿越空地,经过正在交战的军士时,他们好像视而不见,完全没有人阻拦骚扰。   “玉芝……”妙龄女郎莲步姗姗地走到大档头身前,动人地轻启朱唇道。   “你……你是什么人?”大档头玉芝郡主愕然道。   “你不认得我吗?”女郎微笑道。   “圣女,是天池圣女!”不知是谁欢呼似的叫。   大档头也曾见过圣女的画像,不料真人更是年轻漂亮,暗里嫉妒道:“圣女大驾光临,有以教我吗?”   “不敢。”圣女平静地说:“丁菱等已经把李向东和姚凤珠困在石林里,无奈他狡猾多计,不敢正面接战,像请大档头派遣高手,随我进去合力除魔。”   “只要你破去他的妖法,我便可以率军进林了。”大档头悻声道。   “这是魔教的迷神大阵,破不了的,但是到了正午,便不攻自破,恐怕那是李向东已经跑了。”圣女答道。   “好,你要多少人马?”大档头可没有选择,咬牙道。   “什么多少人马?”圣女摇头道:“我最多只能带一个进去,此人不用出手,只要听我命令,及时发出霹雳火,便能困住李向东了。”   “我去!”说话的是金顶上人,他总算击倒那个状若疯虎的军士,狼狈地逃处阵外。   “你不行,我去。”目睹金顶上人的道行与圣女相距甚远,大档头对他的暗器功夫没有信心,毅然道。   “不,你千金之体……”金顶上人急叫道。   “除了我,还有哪个能去!”大档头愤然道。   “依照这个方法,汲取男人的真气,便可以随心所欲了,明白吗?”李向东授毕淫欲神功后,问道。   “是,婢子知道。”姚凤珠道。   姚凤珠心中不知是悲是喜,喜的是李向东尽传邪功,当不会把自己打下淫狱受罪,可是从此以后,想不当男人的泄欲工具也不行了。   “怎么妖后还没有消息的?”李向东默计时间,妖后早该到了,奇怪地自言自语,于是使出妖术,竟然发觉妖后正与大档头说话,不禁又气又恼,以心声传语叫道:“为什么你来了也不通知我?”   “她答应随我进石林了,看我如何对付她吧。”妖后格格笑道。   “你真是任性。”李向东哼道:“别杀她,我立即赶来。”   “她长得漂亮吗?”妖后问道。   “虽然不及你,也还可以。”李向东淫笑道。   大档头玉芝郡主把军务交付副将,着他遇事要与金顶上人商量后,便手执降魔宝帕,与貌似圣女,实是妖后的艳女步步为营地走进石林。   妖后在前面领路,心念本来是要引金顶上人进来,伺机宰了他的,想不到钓到这一条大鱼,要是拿下她,一定让李向东乐透了。   要拿下这个故作神秘的大档头该是易如反掌,像她这样的金枝玉叶,习惯养尊处优,纵是习武,怎会痛下苦功,功夫一定不高,要非不欲惊动外边的大军,真像转身剥光她的衣服,要她出丑当场。   不动武也行的,妖后暗捏法诀,心中念咒,云袖轻轻往后挥去,煽出一股邪风,静听身后传来大档头倒地的声音,便转身把她拿住。   岂料煽出邪风后,什么也没有发生,妖后只道凑巧让大档头躲开,也不以为意,又再煽出邪风。   大档头其实并没有躲开,邪风才 一及体,浑身冰冷,双腿发软,行将倒地的时候,手中的宝帕突然传来一股阳和之气,使她立即回复过来。   自从决定与李向东为敌后,大档头得金顶上人之助,对邪法妖术颇有认识,初始还没有醒觉是如何一回事,及妖后云袖再动,身体 又生出僵硬的感觉,幸好宝帕显灵,才能逃过大难。   妖后固是轻敌,奇怪的是她没有把降魔宝帕放在心上,原因是以前她也是身怀宝帕,可无碍使用法术,及发觉有异时,身后已传来多股急劲的风声。   “妖妇,为什么暗算本座?”大档头发出暗器后,才破口大骂,估道妖后一定难逃死劫。   然而妖后武功之高,实在出乎大档头意料之外。   尽管近在咫尺,妖后仍能及时警觉,袍袖左打右拍,同时使出一套诡异绝伦的身法,总算避开大半袭来的暗器,饶是如此,还有一枚铁蒺藜正中香肩,一柄飞刀掠过粉臂,虽然不是要害,却也使她狼狈极了。   “贱人!”妖后勃然大怒,可不作解释,捏指望空点画,开始路出曙光的天边,突然生出旱雷。   大档头大吃一惊,暗叫不妙,一手举起降魔宝帕护着头上,一手发出暗器,同时回身便跑。   “跑得料吗?”妖后冷冷道。   妖后并没有追赶,而是在左掌运起掌心雷,打算朝着大档头发出时,突然发现袭来的暗器中夹杂着一枚黑色铁球,芳心巨震,掌心雷直撞铁球,身体却往后急退。   铁球果然是霹雳火,碰上掌心雷时,立即爆炸,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,落在地上时,还生出一片火海,使妖后无法追赶。   大档头知道仍未脱险境,趁机朝着石林的出口冲去,希望尽快与大军回合。   出口在望时,大档头先是一喜,继而冷了一截,原来念到外边还有妖阵阻隔,刚才自己是那个妖女带进来,现在如何能闯出去。   际此生死关头,大档头也顾不得许多了,取出剩余的霹雳火,先把一枚朝着出口外边掷去,待爆炸过后,发觉没有异状,才一步一惊心地走出出口。   陷身妖阵的军士还在自相残杀,或死或伤,出口附近的军士全已倒地不起,该是为霹雳火所伤,大档头咬一咬牙,继续以霹雳火开路,伤了不少军士,才能与金顶上人等回合。   这时虫二庄送来污血秽物,还有随时要脱得光光的官妓,但是大档头已如惊弓之鸟,可不敢尝试破阵,丢下那些仍然斗得半死不活的军士,在大军的翼卫下,逃之夭夭了。   李向东在路上一直查看妖后和大档头的战斗,抵达石林时,发现大档头已经率军退去,也不以为异,径入石林。   “帝君!”妖后在林里相迎,满脸惭色道,肩头粉臂的伤口早已包扎妥当。   “怎么不换上战衣?”看见妖后受伤,李向东皱眉道。   “娘……秀心忘记了。”妖后懊悔道。   “霹雳火可真碍事。”李向东悻声道:“要不除去祝融门,终是惹人烦厌。”   “还有玉芝那个小贱人,你可要给我报仇呀。”妖后咬牙切齿道。   “处置了丁菱和那些少林秃驴再说吧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   丁菱还是赤条条地躺在床上,动也不动,可真害怕李向东和妖后突然回来,那便难逃大劫了。   妖后去后,丁菱明白悔恨也是于事无补,唯有努力提聚功力,希望能够及时冲开受制的穴道,才有机会逃生。  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,可没有使丁菱灰心,事实也不容放弃,因为此事不仅生死攸关,更关系自己一身清白。   外边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,看来大方等已遭毒手,无法指望有人前来救援了。   倘若能够冲开穴道,丁菱也不愿意有人帮忙,自己现在这个样子,要是让人看见,以后也不能做人了。   窗外发白了,看来今天 又会有好天气,尽管知道时间无多,丁菱还是沉着气运功,心里默念玉女心经的心法,一点点地积聚功力,然后全力攻向右手的软麻穴。   行了!   解开右手的穴道后,其他便迎刃而解了,解开其他受制的穴道后,丁菱也没空调息,赶忙穿上衣服,便立即前去探视大方等人的安危。   大方等果然人人倒地不起,丁菱逐一检视,发觉除了大方只是穴道受制,十八罗汉却是面目青黑,好像是中毒。   “圣女……”丁菱才解开穴道,大方茫然叫道。   “她不是圣女,是李向东的妻子修罗妖后。”丁菱无暇解释,着急地说:“李向东和妖后随时便要回来了,我们赶快跑。”   “可是他们……”大方目注气息尚存,却没有知觉的十八罗汉,不知如何是好道。   “救得一个是一个,我看……”丁菱嗫嚅不语。   “对。”大方毅然道:“我们每人背负一个,立即走。”   本来要跑也不容易的,原来妖后在周围设下禁制,常人可不能出入,然而四人均有宝帕灵符,丁菱又尽得圣女真传,自然不会受困了。 第十二卷 第一章探访猪栏   “就是这里了。”妖后领着李向东和姚凤珠来到破寺,说:“我设下的禁制仍然完好,她们跑不了的。”   “进去看看吧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   李向东第一个要看的自然是丁菱了,发现已经逃走,不禁大是失望,悻声道:“怎能让她跑掉的?”   “一定是有人救走了她的。”妖后愤然道:“她身上十八处大穴完全受制,周围还设下禁制,自己如何跑得掉?”   “你太大意了。”李向东冷哼道:“她是柔骨门掌门,武功法术尽得圣女真传,还有宝帕灵符,要是知觉尚在,不跑才怪。”   “又是圣女那个贱人!”妖后恼道:“你可不能饶她。”   至此姚凤珠终于肯定妖后不是圣女,暗叹造物弄人,世上竟然有人如此相似。   “看看大方他们跑掉了没有吧。”李向东森然道。   “他们跑不了的……”妖后先是信心十足,说了一句,随即顿足道:“不好,大方一定跑了。”   跑了除了大方,还少去两个罗汉,不用说是给丁菱和大方带走了。   “他们带着两个不省人事的和尚,一定跑不远的。”妖后气恼道:“我们追吧。”   “也不知跑了多久,还能追上吗?”李向东哂道。   “早该杀了他们的!”妖后沮丧地说。   “现在杀也不迟……”李向东沉吟道:“你看他们会不会回来救人?”   “只是丁菱和大方两个人,可成不了气候,一定不敢回来的。”妖后摇头道。   “九帮十三派还有许多人的。”李向东不以为然道。   “包围石林的高手全给我诳去海边,最快也要两三天后,丁菱等才会与他们见面,就算立即赶来,也是五七天后的事了。”妖后计算着说。   “既然如此,我们便在这里歇一下,然后再作打算吧。”李向东点头道:“累了一晚,我可要睡个痛快。”   “这些和尚……?”妖后问道。   “他们还有点用处的。”李向东诡笑道。   李向东没有猜对,丁菱和大方倒如妖后所料,走得不远,也希望争取时间救治两僧,遂匿在隐蔽的地方。   大方精通医道,查看两僧真像中毒,遂喂了他们两枚少林的解毒丸,希望有用。   丁菱亦使出所有知道的法术,尝试驱邪,无奈过了半天,两僧还是昏迷不醒,没有变坏,也没有好转。   两人深知身在险地,不宜久留,最后决定大方留下来照顾两僧,丁菱赶赴海边,召集众人回来拯救还在破寺的十六罗汉。   丁菱计算时光,估计九帮十三派高手,最快也要三日后才能抵达海边,早去也是白等,于是没有立即动身,还决定晚上再回去打探。   大档头不仅损兵折将,还走了姚凤珠 ,自己也差点不能幸免,当然是气极了。   这一趟虽说败在料错敌情,以为李向东一定要倾巢而出,才能与官家为敌,想不到他会只身而来,趁虚而入,然而大档头也明白事实是败在他的妖术难敌,使自己进退失据。   金顶上人看来与李向东相距甚远,能不能自保也是疑问,如何能对付李向东。   最可恨的是圣女和九帮十三派,圣女号称领袖武林,不知为什么,竟然变节,还出手偷袭,丁菱等突然失踪,她也该脱不了关系。   丁菱自命为国为民,还有九帮十三派,轻易便为这个浪得虚名的天池圣女蛊惑,果然全是假仁假义的伪君子。   念到如今天下乱象已呈,官军大多要留守驻地,随时弹压民变,不易调集兵马,大档头更是头痛,想了半天,决定领军先回江都,同时着人搜索丁菱和九帮十三派的下落,再作打算。   李向东和妖后睡在床上,姚凤珠丫头似的睡在床下,方便随时听候使唤,尽管硬邦邦的石地比不上虫二庄的高床软枕,又正值白天,但是姚凤珠念及取了孙不二的狗命,又脱出大档头的魔掌,心里可真畅快,睡觉也香得多了。   一觉醒来,已是黄昏时间,妖后还准备了饭菜,使姚凤珠大是不安,赶忙起来侍候,可想不到妖后吃过了饭,竟然大兴问罪之师。   “帝君,这个丫头叛教而出,又要冒险把她救回来,要是饶了她,如何服众?”妖后悻声道。   “你说如何?”李向东瞅了姚凤珠一眼,问道。   “婢子该死,愿意领罚。”姚凤珠慌忙跪下,可怜兮兮地说,看来纵然受罚,李向东也不会把自己打下淫狱的。   “好,我就罚你下淫狱。”李向东诡笑道。   “淫狱!?”姚凤珠大吃一惊,急忙道:“要是下了淫狱,婢子便不能给教主办事了。”   “又不是要你永远留在下边,只是在那里待三天,让其他人看看你如何受罪,以儆效尤吧。”李向东冷笑道。   “三天?”姚凤珠暗想要是圣女念经之法真的能够超度亡魂,该没有亲人还在淫狱,如此任人摧残三天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于是咬着牙说:“婢子领罚便是。”   “很好。”李向东满意地说:“下去也不净是受罪的,我会教你如何以淫狱神功汲取淫鬼的阴寒之气,回来后,便能修炼本教的寒冰掌,可以晋身天下有数高手之列了。”   “帝君,为什么你不传我淫欲神功?”妖后嫉妒似的说。   “你又不是天生的婊子,学来干吗?”李向东懊恼道:“以后不许你再提此事。”   “是,是的,秀心不提便是。”妖后惶恐道。   “凤珠,汲取男人功力时,你喜欢被动还是主动?”李向东忽然奇怪地问道。   “婢子……婢子不大懂作主动的。”姚凤珠红着脸说。   “这也是。”李向东点头道:“那便让少林十六罗汉作主动吧,他们也是难得的高手,用我刚才传你的法子,可以一下子汲广他们一身功力,你便大有裨益了。”   “十六个一起吗?”姚凤珠吃惊地叫。   “轮着来干才痛快嘛。”妖后格格笑道。   “但是……但是他们会作主动嘛?”姚凤珠怯生生地问道。   “会的,他们醒来后,便会变作淫兽,什么女人也不会放过的,何况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。”李向东笑道。   “快点走吧,我还没有看过男人轮奸女人!”妖后兴奋地说。   “慢着,先找点东西塞着她的嘴巴和屁眼吧。”李向东奇怪地说。   “帝君,婢子不会叫的!”姚凤珠着急地叫道,听到给十六个壮汉轮奸,念到的竟然不是受辱之惨,而是高潮迭起的乐趣。   “我不是怕你叫,而是那些和尚醒来后,有洞便钻,要是在嘴巴和屁眼发泄,那可浪费时间了。”李向东解释道。   “可以用汗巾……”妖后说了一句,悻声道:“丁菱那个贱人还带走了我的汗巾!”   “为什么把汗巾给她?”李向东奇道。   “不是给她,而是用来塞着她的嘴巴的。”妖后解下抹胸,交给姚凤珠说。   屁眼倒是麻烦,姚凤珠身上除了战衣,便什么也没有,唯有把抹胸撕开,塞着那个也是饱受摧残的菊花肉洞。   三人回到十六罗汉昏迷的禅房后,姚凤珠不待吩咐,便大字似的仰卧禅床之上,一副任君大嚼的样子。   “见过外边的世界后,你可乖的多了。”李向东温柔地轻抚着姚凤珠的粉脸,笑道。   “婢子知错了。”姚凤珠唏嘘道。   “怎么还是干巴巴的,没有运功催发淫情吗?”李向东手往下移,抚玩着姚凤珠的牝户道。   “有劳帝君费心了……”姚凤珠喘着气说,原来李向东手上施展淫欲神功,催发她的春情。   “别多话了,可以让他们动手吗?”妖后不耐烦地把姚凤珠手里的抹胸,塞入樱桃小嘴道。   “我们还是在外边施术吧,他们是六亲不认的。”李向东拉着妖后退出门外道。   待李向东示意开始后,妖后便把一双柔荑探进衣内,按着没有汗巾包裹的股间搓揉了一会,然后抽出双掌,漫不经心地朝着禅房拍进去。   妖后的内功很是高明,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掌,只是轻轻往外一翻,两道芬芳扑鼻的强风,便如狂涛烈焰,涌进禅房。   姚凤珠发觉房里突然芬芳扑鼻,知道剧战行将开始,赶忙全力运功,使自己淫情勃发。   本来昏迷不醒的和尚有反应了,相继从地上爬起来,口里发出野兽似的咆吼,旋即发现床上的裸女,更加火上加油,一拥而上。   暮色四合的时候,丁菱又回到破寺,知道如果妖后和李向东未走,这里更甚于龙潭虎穴,于是小心翼翼地绕着寺院走了一遍,发现只有山门设下禁制,与自己逃跑时无异。   尽管怀有宝帕灵符,丁菱还是走到寺后,现在十八罗汉宿住的禅房左右细听,发觉墙里有点奇怪的声音,芳心剧震,谨慎地纵身而上,双手扶着墙头偷望进去。   这一看可看着丁菱脸红耳赤,差点转身便跑。   原来李向东和妖后赤条条地在禅房之外淫媾,妖后坐在李向东身上,扶着宽阔的肩头,起劲地上下套弄,口里淫呼浪叫,胸前的大奶子波涛汹涌,瞧得人眼花缭乱,看来淫兴正浓。   丁菱不敢多看,暗骂这些妖人真是不知羞耻为何物,却也奇怪他们为什么不用房里的高床暖枕,却要幕天席地的干这样的丑事,接着隐约听到禅房里还有异声,心念一动,不动声色地下地,沿墙而走,从禅房的后边翻墙进去。   入寺后,羞人的云雨声音声声入耳,特别是妖后的尖叫狂呼,更是刺耳异常,恼得丁菱恨不得掩上耳朵,无奈身在险地,岂敢大意,悄悄掩道禅房之后,点破窗纱看进去。   窗里的景象瞧得丁菱睚眦欲裂,只见身受暗算的十六罗汉,不是脱光了衣服,便是下身光裸,其中六、七个虚脱似的倒在地上,剩下的包围着云床,按着一个赤裸裸的女子施暴。   那个女的长发披脸,嘴巴塞着破布,浑身光裸,身上尽是白蒙蒙的秽渍,手脚给几个和尚牢牢按紧,喉头“荷荷”哀叫,螓首狂摇,该是苦不堪言。   丁菱咬着牙定睛细看,那个女的原来是姚凤珠,以为李向东找到她的藏匿之所,捉回来后,便利用这些为妖术所迷的高僧作为惩治,说不定还要把她摧残至死。   尽管心里无限同情,丁菱也知道自己无力救援,再看十六罗汉神情呆滞,双目无神,只像没有人性的野兽疯狂地施暴,更是难过,暗念再看下去也是没用,于是悄然离去。   回到藏匿的地方时,骇然发现大方呆坐一旁,两个辛苦救出来的罗汉衣衫不整地倒在地上,裤裆帐篷似的撑起来,看来已经没有气息。   丁菱不敢多看,转头向大方探问,才知道两僧无端醒转,接着便疯狂似的大叫大嚷,丑态百出,后来还突然暴毙。   虽然大方语焉不详,丁菱亦大概猜到出了什么事,也含糊地道出在破寺看见的情形,两人了然于心,明白再留下去也是没有用,于是动身赶赴海边,待其他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到达后共商对策。   “不是说中了乳香迷雾的男人,没有女人,才会亢阳而死。”妖后一一检视着死去的十六罗汉说:“怎么他们全死了,还是脱阳的?”   “他们不是死于乳香迷雾,而是由于凤珠全力使出淫欲神功,才使他们脱阳的。”李向东答道。   “那两个跑了的和尚,岂不是死不了?”妖后皱眉道。   “他们才死定呢。”李向东哈哈笑道:“大方和丁菱怎会给他们找女人?纵然会,不是你给他们解毒,也来不及了,因为弄醒他们后,没有女人在身旁,可熬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的。”   “女的中了乳香迷雾会怎样?”妖后问道。   “没怎样的。”李向东摇头道:“救醒以后,便没事人一样了。”   “对了,后来她已经乐得晕死过去了,还能使出淫欲神功吗?”妖后目注还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姚凤珠问道。   “当然可以,要不然后来的和尚便不会送命了。”李向东笑道。   “淫欲神功真是厉害,为什么不能教我?”妖后努着嘴巴说。   “你是我的,除了我,什么男人也不许碰你。”李向东正色道。   “要是我碰了男人呢?”妖后试探似的说。   “我不能让你快活吗?”李向东悻声道。   “你当然能够,却不是整天陪着人家……。”妖后粉脸低垂道。   “你要是偷人,我便剥了你的皮。”李向东一手扯着妖后的秀发,硬把粉脸拉起,怒气勃发道。   “人家问问吧……。”妖后雪雪呼痛,斜眼看见姚凤珠动了一动,急叫道:“她醒来了。”   姚凤珠真的从昏迷中醒来了,身上粘稠稠的,全是肮脏的秽渍,下身更是麻木不仁,然而丹田真气鼓荡,知道汲去了许多功力。   “刚才是不是很快活?”妖后不知是羡是妒说。   “……。”姚凤珠说话的气力也没有,唯有点头示意。   “今晚好好地歇一下,明天我们要上路了。”李向东柔声道。   “我们去哪里?”妖后问道。   “回宫吧。”李向东说:“我要好好地想一下,如何对付大档头,也给你出一口气。”   “别这么快回宫吧。”妖后央求道:“我要去看看猪栏,也让其他人认识一下修罗妖后!”   “好吧,但是还要回宫一趟,偕同里奈和丽花一起前去,让她们也看看叛逃的后果。”李向东看着气喘如牛的姚凤珠森然道。   榆城之外的原始森林好像千百年前一样,没有半点改变,树林深处的天魔圣殿却突然消失,剩下靠近外围,本来是万事通隐居的小屋,每当李向东路过时,总是奇怪地跑到那里。   妖后还是圣女时,曾经到此一游,乘坐的也是修罗香车,却没有此刻般意气风发,与李向东亲密地并排坐在车辕,还换上新衣,刻意打扮,倍是明媚照人。   里奈和丽花在车厢里,与姚凤珠在一起,好奇地等待到达目的地,姚凤珠却是忧心如焚,因为她的目的地不是猪栏,而是淫狱。   姚凤珠的心情其实很矛盾,既是害怕,也渴望这可怕的三天能尽快过去,原因是李向东答应她,过了这三天,便既往不咎,刻意继续当她的淫欲魔女。   汲光十六罗汉的功力后,姚凤珠才真正明白淫欲神功的厉害,此刻她的功力大增,可不是当日的吴下阿蒙,就是再遇毒龙真人,相信也有一拼之力,不知道事实是陷溺已深,同时也让李向东暗施勾魂摄魄之术,使她性情大变。   李向东也是逼不得已的,尽管勾魂摄魄之术好像还是有缺陷,夜星夜月突然回复灵智在先,圣女夜圆之夜复活在后,以免重蹈姚凤珠的覆辙,再生枝节,遂决定对所有知悉教里虚实的人施术。   除了美姬,女的可说是容易不过,如今里奈和丽花已经改造完成,其他的当然没有问题了。   由于美姬是兽体人身,魂魄的构造与人类不同,李向东可没打算向她施术,也相信她为了得回内丹,不敢胡作非为,倒是放心。   男的却是麻烦,特别是星云子也深通此道,不易动手,唯有等候适当时机了。   到了。   王杰等率众相迎,看见车辕上的妖后,众人竟然目定口呆,忘了行李问好。   李向东早料有此,立即引见,却没有道出妖后的出身。   王杰等大概料到妖后便是当日那头母狗,只是李向东不说,他们也不敢多话,暗赞他真是女人的克星。   “娘娘真美!”众人异口同声赞叹,重行见礼道。   “这套衣服好看吗?”妖后喜滋滋地下车,里奈和丽花也紧随其后,姚凤珠却没有现身。   “好看极了!”“美……真美!”   “里奈,你和丽花安置修罗香车吧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   “帝君,先看看猪栏吧。”妖后迫不及待道。   “王杰,你领路吧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   经营了这些日子,猪栏可不是当日天魔圣殿的样子了。   周围除了慢布禁制,也有许多新生的魔军负责守卫,仿如铜墙铁壁,就算给人发现,要攻进来可不容易。   魔军无需饮食,刻苦耐劳,也全无怨言,虽然多了这许多人,但是天魔道库存很多,足够供应所有的种女母猪之用,无需张罗日用所需,外人更难发觉了。   由于母猪的脑子已为妖法破坏,不会生事,只要怀胎七日,便能诞下魔军,王杰遂把她们安排在七所房子聚居,方便集中处理,除了生产之日叫苦痛哭的声音使人厌烦外,日常倒也安静。   妖后一所一所地看过去,瞧了许多无知无识的孕妇,木头人似的捧着大大小小的肚子,却是无甚看头,不禁大失所望。   最后一所了,听到里面人声鼎沸,妖后兴奋地问道:“生孩子吗?”   “不,隔壁那一所明天才生,这里现在下种。”王杰笑道。   “下种?快点进去看看。”妖后一马当先,闯门而进道。   里面真是乱得可以,百数十个裸女躺在地上,正遭许多魔军淫污,她们默默地承受着,好像与自己无关,喧闹的声音,全是那些半人半兽的魔军发出来的。   “这些魔种可比不上慈云群尼的那一批,有时不能成孕,所以通常要让他们干两次才行。”王杰报告道。   “什么是魔种?”妖后问道。   “魔种是种女生下来的孩子,负责与母猪交配,生下来的便是无敌神兵。”李向东解释道。   “他们的鸡巴可不小呀。”妖后美目放光道。   “以前的那一批更厉害,可惜全给丁菱毁去了。”王杰叹气道。   “去看看那些种女吧,这些母猪木头人似的,一点也不好看。”妖后嚷道。   “种女可麻烦得多了……”王杰叹气道。   “现在还有人自杀吗?”李向东问道。   “自从我们加派人手看守,严惩那些寻死的种女后,便没有人敢寻死了。”王杰答道:“可是她们的体质不佳,有许多难产而死。”   “又是魔种当父亲吗?”妖后问道。   “不,是我,白山君,百草生,还有星云子。”王杰叹气道:“白山君的孩子最多,我们的孩子就是魔种,可惜教主……帝君没空在这里帮忙。”   “帝君,让我也给你生个孩子吧。”妖后抱着李向东的手臂,撒娇似的说。   “我想过了,你要给我生孩子,要怀胎十月才可以,你能吗?”李向东正色道。   “为什么她们七天便行,我却要十月?”妖后不满似的说。   “我们的孩子一定要是世上最好的,其实寻常的魔种可比。”李向东哂道。   “如果怀胎十月,人家如何助你打天下?”妖后失望地说。   “对了,所以还是待大局已定后再说吧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   这时王杰已经领着他们来到一所守卫特别多的房子,门里还不住传来女子哭叫的声音,不用说便是种女受罪的地方了。   种女每人有自己的房间,房间却没有门,事实也不需要,因为守卫不时巡查,而且大多的种女是不挂寸缕,没有穿上衣服的。   有些种女小腹隆起,有人大腹便便,好像随时便要临盆了,无人例外的是人人满脸悲苦,眼睛哭得又红又肿。   “还剩下多少种女?”李向东问道。   “昨天死了两个,现在不足六十个了。”王杰答道:“幸好魔种有四百多个,该够用了。”   “没有说够不够的,多多益善才是最好。”李向东哼道。   就在这时,听到有人大声交换,原来是几个种女突然作动,随行的方配君主动前往帮忙,妖后等也追着去看。   那个种女的羊水已经流出来了,方配君熟练地检视了一会,便在她的肚腹搓揉,帮助孩子转身,然后张开阴户,探手进去,慢慢地把孩子抽出来。   扰攘了一会,孩子终于生下来了,自然又是男的,粗壮肥大,那个种女的阴户也撕裂了,痛得哭声震天,也流了许多血。   “生了三个……又死了一个。”王杰接到手下报告后,叹气道。   “合适的种女母猪得来不易,从今天起,生下来后,便让她们休息几天吧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   王杰接着带领众人看了育儿所和训练的场地,然后说:“帝君,那些福寿膏已经封存起来了,你要看看吗?”   “不看了。”李向东摇头道。   “后边还有许多罂粟田,看来今年收成不错,百草生说这么多罂粟,就是用上两三百年也用不完的。”王杰笑道。   “罂粟只是用作镇痛麻醉,种这么多罂粟干嘛?”妖后奇道。   “据说卖去东洋很值钱的。”李向东灵机一触道:“生孩子时,可以让她们吃一点,不是容易得多吗?”   “初时有让她们吃的,可是吃不上三四次,她们便恹恹欲睡,要是吃多了,生下来的孩子便体质甚差,所以没再用了。”百草生说:“这些本质是毒药,吃多了还会上瘾,有害无益的。”   “上瘾后便可以卖更多钱了。”李向东沉吟道。   “我们也可以卖呀。”妖后笑道。   “可惜没有人懂如何炼制福寿膏,卖完这些存活便没有了。”王杰叹气道。   “有人懂的……”李向东思索着说。   “是谁?九子魔母不是死了吗?”妖后追问道。   “是夜星夜月姐妹。”李向东不想多说,改口问道:“青萍最近有什么消息?”   “她还是当榆城总兵的小老婆,天天吃得好,睡得香,哪有我们这么辛苦。”红蝶哂道。   “官府有什么消息没有?”李向东没有理会,问道。   “他们封了海口,严查海船,不知出了什么事。”星云子答道。   “没有什么事的。”李向东笑道:“她能外出吗?”   “能的。”王杰答道。   “那么召她回来,我有话要和大家说。”李向东正色道。   翌日,柳青萍赶回来了,看见妖后一往情深似的靠在李向东身旁,便念到自己当日曾对这个恶魔倾心,不禁奇怪这个艳绝人寰的美女可是像自己那样瞎了眼。   “大家可知道淫狱魔女姚凤珠于排教一役,叛逃了吗?”待众人齐集后,李向东目无表情地道出姚凤珠叛逃的经过道。   “那个贱人如此大胆吗?”白山君大怒道:“早知这样,便要她尝一下我白虎鞭的厉害。”   “教主大可毁去她的元命心灯,追回残魂,打下淫狱受苦的。”星云子好奇似的问道。   “我看她是得到圣女的宝帕灵符庇护,才有这个胆子的。”美姬悻声道。   “不错,就是这样,她才有恃无恐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   众人齐声责骂,其实大多已暗地里猜测姚凤珠早已叛逃,只是李向东不说,他们也不说吧。   柳青萍与姚凤珠相交甚久,也最是相得,闻讯不禁忐忑不安,为的是李向东当众道出此事,多半不会罢休,同时亦难免自怨自艾,恼恨生性软弱,没有血姚凤珠那样动念逃跑,否则自己常常在外,当能像她一样逃出魔掌了。   “本教现在已粗具规模,不容这些事再度发生,从今天起,由秀心娘娘负责追缉叛徒,里奈从旁协助,拿回来后,便严加惩治,看看还有谁敢以身试法。”李向东森然道。   “除了姚凤珠那个贱人,没有人有这个胆子了。”王杰领头道。   “圣女的宝帕灵符……。”红蝶看了柳青萍一眼道。   “那些破布烂符有什么用……。”李向东道出破法道。   柳青萍不禁冷了一截,想不到他早已经找到了破法,看来自己要跑可不容易了。   “找不到姚凤珠也是没用的。”百草生摇头道。   “怎会找不到。”李向东哈哈笑道:“带上来。”   语声甫止,里奈便牵着姚凤珠进来了。   里奈足御及膝长靴,乳房下阴,分别系上三角黑色皮布,手中牵着金链子,另外一头却是拴着姚凤珠颈项的金环。   姚凤珠满脸凄苦,粗大的绳索缠绕着粉臂,反缚身后,身上除了一块小小的方巾挂在腹下外,便是光溜溜的不挂寸缕。   “帝君,带来逃奴了。”里奈领着姚凤珠来到李向东身前说。   “逃奴知罪了,求帝君慈悲!”姚凤珠拜倒阶下,可怜兮兮地说。   “原来帝君已经把她拿回来了。”王杰敬服地说。   “不是我拿回来的,是她自行回来的。”李向东笑道。   “自行回来?”众人难以置信地说。   “贱人,告诉大家你为什么回来?”李向东冷哼道。   “是这样的……。”姚凤珠依着李向东的指示,杜鹃泣血似的道出如何为圣女丁菱出卖,落入大档头手里,惨遭百般凌辱后,终于悟以往之不谏,觉今是而昨非,所以回来请罪。   “活该!”红蝶骂道:“九帮十三派哪有好人的。”   柳青萍和方佩君却是听得心惊肉跳,看来纵是有心投诚,也要三思才行了。   “念你知错能改,死罪可免,但是活罪难饶。”李向东森然道:“你愿意领罚吗?”   “婢子愿意!”姚凤珠咬紧牙关说。   “你们可有什么主意?”李向东大笑道:“每人说一个,看看谁最有心思。”   “以她的资质,一定能给我们生一些素质优秀的魔种的,就罚她当种女吧。”王杰雀跃道。   “我说给她穿环,看她还敢不敢跑。”美姬接口道:“还要五环齐穿,那可有趣了。”   “五环?”妖后奇道:“是哪五环?”   “就是鼻环,乳环和阴环,还要她自己穿上,更可以证明是否真心不二了。”美姬吃吃笑道。   “你的鼻环是自己穿的吗?真难看!”妖后格格笑道。   美姬最恼别人说她的鼻环难看,心里大恨,没有回答,从此便与妖后生出芥蒂。   “她是淫狱魔女,要利用身体色相办事,穿环后如何干活。”红蝶不以为然道:“我在衮州大牢时,吃了许多苦头,其中最苦的是吃下香榴花制成的甜如蜜,能把人痒得死去活来,就让我送她一点妙人儿香吧。”   “青萍,你说。”李向东目注柳青萍问道。   “……她……她是最怕痛的,抽一顿鞭子便是。”柳青萍粉脸煞白道。   “鞭子?用我的白虎鞭吗”白山君呵呵大笑道。   “佩君,你有什么主意?”李向东继续问道。   “婢子……婢子……不知道。”方佩君怯生生地说。   “不知道?”李向东冷哼道:“可要让你尝些新鲜的,然后告诉我?”   “不……。”方佩君害怕地叫:“那……那便下淫狱吧。”   “帝君早已饶她不死了,怎能下淫狱?”星云子摇头道。   “就是不死,也能下淫狱的。”李向东哈哈笑道:“凤珠,现在罚你下淫狱三天,三天后许你回来效力吧。”   “谢帝君慈悲。”姚凤珠早知如此,咬牙答应道。   “里奈,让她躺上八仙桌。”李向东下令道。   在里奈的扶持下,姚凤珠仰卧桌上,还自动张开了粉腿。   李向东走了过去,揭下股间的遮羞布巾,检视着裂开的肉缝说:“还不算太烂……。”   “是,婢子还可以给帝君办事的。”姚凤珠不以为忤道。   “她的淫核是不是很大?让我看看!”妖后兴致勃勃地上前道。   除了柳青萍和方佩君,余人也凑趣地围了上去,指指点点,甚至把指头探进去,极尽戏谑之能事。   “够了,退开一点,让我送她下去吧。”李向东止住众人胡闹说。   众人赶忙退后一步,好奇地看着李向东施术,却见他不言不动,煞是奇怪。   “咦……她没有气了。”隔了一会,妖后探索着姚凤珠的鼻息,讶然道。   “这样便下去了吗?那有什么痛苦?”星云子不解道。   “听说在下边才受罪的。”王杰说。   “帝君……不是说饶她不死吗?”柳青萍急叫道。   “要不弄死她,如何下淫狱受罪。”妖后冷笑道。   “人要是死了,还有什么罪要受?”红蝶奇道。   “改天带你下去走走吧。”李向东突然开口道。   “人死了还有感觉吗?”红蝶问道。   “看!”李向东指着姚凤珠说。   众人扭头一看,只见没有了气的姚凤珠突然张开嘴巴,更奇怪的是两片本来合在一起的阴唇,亦好像给一根无形棒子塞进去,竟然左右张开,红彤彤的肉洞变得恐怖异常。   “是不是……尸变?”里奈颤声叫道。   “尸变不是这样的。”李向东哈哈笑道:“抬起她的腿,看清楚吧。”   白山君胆子最大,动手抬起软绵绵的粉腿,有人便禁不住失声惊叫,原来姚凤珠的屁眼也是老大张开,好像给什么东西捅进去似的。   “可是……可是九尾飞龙吗?”美姬犹有余悸地问道。   “不,是几个淫鬼吧。”李向东怪笑道:“九尾飞龙的龙鞭可粗大得多了。”   “几个一起吗?”妖后目放异采道。   “下边女的太少,要不几个一起,可不知要轮到什么时候了。”李向东笑道。   “三天……三天不眠不休吗?”方佩君害怕地问道。   “鬼是不用休息的。”李向东阴恻恻地说。   “她还有没有高潮的?”妖后问道。   “看下去便知道了。”李向东故作神秘道。   没多久,姚凤珠的身体突然生出一阵抽搐,接着一缕白蒙蒙的液体便从肉洞深处涌出来,看来是高潮来了。   “这可乐死她了。”妖后羡慕似的说。   “你们几个魔女姹女,轮着来给她抹干净,以免弄得周围一塌糊涂。”李向东残忍地说:“青萍,就由你开始吧。”   “帝君,婢子……婢子不能外出太久的,否则会……会惹人怀疑的。”柳青萍强忍心里的难过,道。   “那个榆城总兵待你可好吗?”李向东笑问道。   “差不多吧。”柳青萍垂头答道。   “你很久没有侍候我了,侍候我一趟才回去吧。”李向东别有用心道。 第十二集 第二章 俏婢遭殃   柳青萍带着绝望的心情回去当榆城总兵的小老婆了,目睹姚凤珠的惨状,结果又一次打消了叛逃的念头。   行前柳青萍再看了还在淫狱受罪的姚凤珠一趟,她虽然不言不动,也完全没有气息,和死人一样,可是身上三个洞穴的惨状还是触目惊心。   只是半天功夫,阴户里流出来的阴精已经湿透了两块罗帕,直把给她动手揩抹的方佩君骇得脸如白纸,心惊肉跳。   这时再没有人怀疑姚凤珠是不是真的陷身淫狱,因为人人亲眼看见那三个孔洞先后张张合合,好像男人的鸡巴在进进出出,使人触目惊心。   死人的脸孔本该是目无表情的,可是姚凤珠那苍白的俏脸,却不住扭曲颤抖,也证实她是在受罪。   别说柳青萍方佩君感觉惨不忍睹,就是美姬红蝶和里奈丽花也不敢多看,如果李向东不是命众女轮班给姚凤珠揩抹,恐怕没有人有胆子走进这里了。   柳青萍去后,李向东也不理正事,只是关上门,整天与妖后等寻欢作乐,日夜淫戏。   然后到了第四天,众人估料李向东要带姚凤珠回来,不约而同地自行齐集,等他动手。   失魂三天,姚凤珠的躯壳可不像扑通尸体那样腐烂变形,虽然容色依旧,一点变化也没有,但是浑身冷冰冰的,好像置身雪地之中,叫人奇怪如何能活过来。   李向东与妖后等来了。   “想看我把她带回来吗?”李向东笑道。   “老夫检查了许多遍,肯定她已经死透了,还能活过来吗?”百草生搔着头说。   “是呀,她的骚穴冷得人指头发麻,流出来的阴精也愈来愈少,这样还没有死吗?”红蝶把抱着素帕的指头捅进姚凤珠的阴户里说。   “解开她的手,扶她下地吧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   解开捆缚粉臂的绳索不难,要把姚凤珠扶下来,确实美姬和红蝶一起动手,才能把软绵绵的娇躯扶稳,尽管两女惯见灵异之事,扶着分明是尸体的躯壳,难免浑身不自在。   李向东没有做声,目注姚凤珠,过不了多久,红蝶忽然惊叫一声,突然松手,要不是美姬使劲扶稳,姚凤珠便会倒在地上了。   “什么事?”王杰问道。   “她……她动了。”红蝶颤声道。   “活人自然会动了。”李向东大笑道。   姚凤珠真的活过来了,只见她软弱地张开眼睛,茫然道:“我……我死了没有?”   “死了又活过来了。”李向东森然道。   “婢子……婢子没有死吗?”姚凤珠定一定神,挣脱美姬的怀抱,盈盈拜倒李向东身前,泣道:“求帝君慈悲!”   “淫狱好玩吗?”李向东沉声问道。   “婢子知罪了,以后也不敢了!”姚凤珠爬上一步,抱着李向东的大腿,讨饶道。   “告诉大家,这几天在淫狱过得愉快吗?”李向东残忍地说。   “……呜呜……婢子苦死了!”姚凤珠惊心动魄地哭叫道:“那些恶鬼……他们……没完没了的轮流干婢子的三个孔洞……”   “有什么感觉?可乐透了吗?”妖后好奇地问。   “婢子……婢子不知道……。”姚凤珠脸如白纸,做梦似的说:“有时痛得要命……有时却……却好像乐透了。”   “你还有感觉吗?”美姬奇道。   “有的……还……还好像特别清晰。”姚凤珠犹有余悸道。   “现在……现在还痛吗?”红蝶惊魂未定,问道。   “现在?”姚凤珠不敢肯定似的往腹下探去,摸索着说:“现在好像还有点痛……。”   “不会痛了,受罪的是灵魂,不是肉体,又怎会痛,不仅不痛,还一点变化也没有。”李向东笑道。   “让我看看……。”王杰拉开姚凤珠的玉手,检视着一点神秘也没有的牝户说:“真的没什么变化,全不像给人轮奸。”   众人好奇地在娇躯上摸摸捏捏,轮流查看,发觉除了冷冰冰之外,依旧柔嫩滑腻,由衷地赞叹李向东的法术厉害之余,也人人心生警惕,不敢胡思乱想。   “大家也知道凤珠是淫欲魔女,以后要和她睡觉,可要小心了。”李向东笑道。   “我可敬谢不敏了。”王杰摇头道。   “使用白虎鞭行吗?”白山君问道。   “你肯牺牲一点内家真气便行了。”李向东答道。   “我宁愿找那些种女母猪了。”白山君叹气道。   “哪么谁给她煞痒呀?”妖后格格笑道。   “要是痒的难受,还有那些无敌神兵。”李向东怪笑道:“他们也很强壮,用来煞痒也不错。”   “不要找魔种便行了。”百草生笑道。   “魔种也没关系,凤珠不能生孩子的。”李向东摇头道。   “帝君,你不要婢子了吗?”姚凤珠着急似的说。   “怎会不要你,只是我没空时,便要辛苦那些神兵了。”李向东淫笑道。   “神兵可以这么用吗?”妖后喃喃自语道。   “凤珠,你立即开始修炼,七天后,便可以练成寒冰掌了。”李向东没有留意,继续说。   “婢子知道了。”姚凤珠点头道。   “王杰,我和秀心也要闭关七天,昨天我找回各地细作,留意官府和大档头的动静,倘若期间收到烟鹤传书,你便看看有什么消息吧。”李向东下令道。   “帝君又要练什么神功?”王杰笑问道。   “不是神功,是炼制九子魔母,让她死后也有点用。”李向东笑道:“佩君,你的奶水多不多?”   “多的很。”百草生情不自禁地看了妖后一眼,说:“她吃过催乳神丹,两三年内不愁没有奶水的。”   “很好,除了铁尸,也可以用来喂饲九子魔母了。”李向东满意道。   方佩君满肚子辛酸,垂首不语,自念奶水可真不少,不仅铁尸吃不完,还常常因为涨奶而难受,要自己挤出来,可惜孩子身在魔宫,不能亲自饲育。   “练的又是铁尸吗?”红蝶问道。   “不……。”李向东思索道:“是银尸。”   “她缺了一条手臂,还有什么用?”百草生问道。   “还有这个嘛。”妖后取出一条黑黝黝的铁手臂说。   “这是什么?”星云子问道。   “是本教的异宝黑魔手,练成以后,便是一件了不起的兵器!”李向东笑道:“佩君,给我召来铁尸,你也一起和我们入关,学习如何指挥他们。”    大档头终于找来丁菱了,其实是丁菱自行来投,原来她与九帮十三派众高手回到破寺后,发觉少林十六罗汉尽数送命,人人悲愤莫名,决定不惜任何代价,也要消灭修罗教,议定各人的任务后,丁菱便求见大档头,报告为名,实际是希望得到官府之助。   “妖后?”听毕丁菱的报告后,大档头愤然叫道:“怎会跑出一个与圣女一模一样的妖后?圣女又去了哪里?”   “属下也不知道,可是我们全给她骗了。”丁菱悻声道,念到自己身受之辱,更是羞愤难言。   “不知道?我看妖后根本就是圣女,不知如何投向了李向东才对。”大档头冷笑道。   “不,不会的!”丁菱急叫道,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,可是反复思量,圣女纵然不幸为李向东所败,也不会为虎作伥,自甘堕落,别说李向东又有什么本事,能生擒这一代天骄,还使她性情大变。   “现在还没有圣女的消息吗?”大档头问道,其实心里也不相信妖后便是圣女。   “没有。”丁菱叹气道:“她老人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,或许……或许还是在追杀李向东吧。”   “她一个人干得了什么?”大档头早有对策,道:“李向东如此草菅人命,罪大恶极,我决定行文天下,以他为本朝第一大敌,看他能躲到哪里。”   “这可好极了!”丁菱不禁喜出望外,要是如此,除非李向东整天躲在魔宫,否则一出现,便会暴露行藏了。   “但是九帮十三派也要配合才成。”大档头寒声道。   “我们是义不容辞的。”丁菱凛然道。   大档头道出打算,丁菱也尽心竭力设谋定计,希望能够斩妖除魔,岂料她推心置腹,大档头却是心怀鬼胎,不仅没有披露姚凤珠逃走的经过,还由于丁菱没有详述自己如何中计,少林十八罗汉如何被杀,以为她有所隐瞒,遂也暗留一手。   丁菱去后,大档头便召来金顶上人议事,自从金叶谷败阵后,大档头堆金顶上人信心大减,无奈身边再无能人,唯有靠他了。   “我决定三天后上京,你随行护送吧。”大档头沉声道。   “要带多少兵马?”金顶上人问道。   “只有你和我的亲兵,不要让其他人知道。”大档头答道。   “是,和尚领命。”金顶上人不敢多问,点头道。   九子魔母虽然死了许多天,但是在妖法的保存下,还是像睡去的活人一样,此刻浑身光裸,要不是断了一条手臂,有点恐怖,还是能使人生出冲动。   “她的灵魂可是在淫狱受罪吗?”妖后问道。   “是的。”李向东点头道:“她也有几分姿色,淫狱甚缺女人,可不能浪费。”   “她的奶子虽然不小,却有点儿下坠,如何能见人?”妖后哂道。   “见人不行,见鬼还可以的。”李向东哈哈笑道。   “佩君,你的奶子好像也不小,让我看看。”妖后转头注目侍立一旁的方佩君说。   “把衣服全脱下来吧。”李向东下令道。   方佩君含羞脱下衣服,暗道妖后与李向东真是天生一对,一样的不知羞耻。   “奶子可不小……!”妖后动手动脚,接着手中一紧,挤出奶水道:“奶水也不少。”   “不净是喂奶水的……。”李向东检视着召进来的铁尸,寒声道:“佩君,为什么没有喂淫水?”   “我……。”方佩君无言以对,想不到逃不过李向东的妖眼。   “贱人,可是犯贱了?”李向东怒道。   “不。”方佩君害怕地跪倒地上,砌辞道:“婢子……婢子近日忙于接生,才没有……。”   “你要是再忘记,我便把孩子的手斩下来!”李向东冷哼道。   “不要!”方佩君叩头如蒜道:“婢子以后也不会忘记的。”   “除了奶水,还要吃淫水吗?”妖后问道。   “当然了,否则便不能如臂使指了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   “九子魔母即是将来的银尸,也要吃吗?”妖后续问道。   “一样要吃。”李向东哈哈笑道:“幸好还有铁尸给她煞痒。”   “铁尸的鸡巴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……。”妖后走了过去,动手检视着铁尸腹下的毛棒说。   “那是美姬的尾巴作的,自然及不上我的大鸡巴好了。”李向东大笑道。   “可以开始炼尸了吗?”妖后问道。   “可以了。”李向东点点头,捏开九子魔母的牙关道:“佩君,给她喂点奶。”   “不是说炼成后才要喂奶吗?”妖后奇道。   “由于银尸是雌的,所以特别花功夫。”李向东解释道:“以后每天还要喂三次呢。”   方佩君委屈地走了过去,捧着乳房,动手挤出奶水,注入张开的嘴巴,九子魔母自然不会吞咽,没多久便注满了。   “秀心,张开她的骚穴,让佩君把奶水注进去。”李向东在九子魔母胸膛一拍,待奶水尽数流入她的肚里后,说。   妖后娇笑一声,粗暴地擘开九子魔母本来已经张开的阴户,让方佩君动手。   方佩君岂敢怠慢,乖乖地捧着乳房,把奶水挤进干枯的肉洞。   “喂玩奶便如何?”妖后问道。   “要让铁尸渡一点尸气进去。”李向东说。   语声甫住,恐怖的铁尸便一步一步地朝着九子魔母的尸体跳过去,最后凌空弹起,扑了下去,腹下的毛棒竟然一下子插入了九子魔母干枯的牝户里。   方佩君虽然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,可是看见死去的丈夫木偶似的任人摆布,也是心如刀割。